旁若无人,恬不知耻。她拿起两条裙子进试衣间,进门前索性邀请他,小变态,我看你是想看我换衣服吧,要不要进来看。
霍止说:不。
他想看舒澄澄穿衣服。他一向认为舒澄澄穿衣服比不穿好看,穿漂亮的衣服清甜,穿邋遢的衣服洒脱,她骨头带火,气焰高昂,应该有最合心的衣服当燃料。
舒澄澄试了裙子,试了毛衣西裤,最后又试了白衬衫和打褶的短裙,霍止起身上前,替她压下衣领。
舒澄澄问:哪件好看?
这件。霍止把她的耳钉摘下来。
这一身很素,还没有线条,摘了耳钉更素,舒澄澄问:你胡扯吧,这好看在哪里。
像校服。
她穿校服最好看。
舒澄澄横竖不理解,仔细看了半天,才从镜中看出字来,满镜子衣香鬓影里写着两个大字,调情。
睡觉还可以,她真怕霍止要别的,别的她不会。
霍止给她把试过合身的全买了单,司机到了,他准备离开。店员帮舒澄澄试香水,她闻着香叫住霍止,别费劲,我不谈恋爱。
霍止问:从来不?
从来不。
霍止想了想,所以我可以这样理解,高叁之后你都没有再谈过恋爱。
讨厌的逻辑鬼才。
舒澄澄果断一转身,滚。
霍止临走前摁了下她的后脑勺,我也没有。
摁得很准,就是昨晚碰到的地方,不轻不重,酸得牙痒,她一边说我没问你,一边下意识一缩脖子,头顶被送到他手掌心,然后他揉一揉,揉乱她的头发,吐息极轻地擦在她发顶,记得回家。
她一时间脑子里嗡嗡的,这下真快要脑震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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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欠了两个加更我开个会就来先加一更不是11pm就是12pm
什么时候能把这个破工作开了,信女愿一生写素55', '5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