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做得太狠,是有点流血。舒澄澄没好气,缩回手,行,行,不抽了,光天化日,这么多同事,你别说这个,有人路过怎么办。
霍止把烟揉碎丢掉,你来一趟。
舒澄澄以为是图的事,跟着去他的办公室,怎么了?
霍止回身关门,掐腰把她放上桌子,上点药。
霍止打开药膏,又打开舒澄澄的裤子。舒澄澄今天又穿了很紧的牛仔裤,这么扒下来一看,又有一点红。
霍止蘸满药膏在洞穴边缘涂抹,滑润地挤上花蒂,肉粒还在肿着,摸上去有些疼,舒澄澄手撑着办公桌,仰仰脖子忍过去,只有穴口比较诚实,受到刺激,敏感地打开一小点孔隙,旋即又咬着虚空合上。
霍止停下手,很疼吗?
她嗯了一声,又说:不疼。
舒澄澄这个人是这样,只要脑袋没被砍下来,都会说不疼。高中刚开始时她不吭声,霍止就真以为她没事,做完了一起出教室,她走路慢吞吞,霍止把她逼进走廊的拐角,掀起裙子一摸,才发现她又出了血,她还装傻充愣,这是什么啊?
霍止那是第一次对她生气,舒澄澄,你疼怎么不说?
她伸出舌头舔掉他手指上的血迹,不疼。
像种顽固不化的心理疾病,舒澄澄那时经常让他很懊恼,现在也一样。
霍止把药膏抹进穴壁,又擦了她的腿根,然后是她膝盖上的淤青。
舒澄澄脑子里突然冒出当时数学老师在台上讲的一道几何题,黑板有叁面,图在一,解题思路在二,第叁面算是草稿纸,位置顺序都历历在目,很像霍止此刻的动作,从上到下,细致入微,顺序和画面都和当时一模一样,几乎要以为眼前有两个重迭的霍止。
当时霍止去买了药,把她放在活动室桌上给她涂,她又作妖,说:霍止,又流水了,怎么办。
霍止把她的腿合上,表情恼怒无奈得无以复加,看起来很好欺负。于是她又亲了亲他。
舒澄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,低头看霍止的手指擦过她的大腿内侧。他无名指上缝着针,食指关节上有点淤青,有种克制暴力的诱人。
看着看着,一缕湿意沁出,冒出来流下股沟。
霍止抽纸巾擦掉,然后合起她的腿。
画面多少有些重合,舒澄澄有点恍惚,好了吗?
舒澄澄想下地,霍止两手在她身边撑住桌沿把她困住,倾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接着咬咬她的鼻尖,舒澄澄被咬得很痒,哎一声,霍止转而咬住她的嘴唇,把剩下的话堵回去,还有时间,亲一亲再走。
她和霍止是有猫腻,但是有什么猫腻,要这么躲着人亲?
她问:这算什么?
我喜欢接吻。
我问昨晚。
我想跟你睡觉。
霍止说这些话的时候耳鬓厮磨,声线低沉微黏,清冷悦耳。
舒澄澄放弃思考,含糊地问:你刚才说休息几分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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