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澄澄红润的嘴唇缺氧地微张着,舌尖在唇间一隐一现,带着点渴。
药物让舒澄澄醉到百分之一千,勾起霍止最原始本能的欲望,霍止也很渴,吻掉她睫毛上簇簇坠落的水滴。舒澄澄向后躲,他就跟着向前,手心扣住她的后脑勺。
他齐整的衬衫也被淋湿了,舒澄澄的手搭在他肩上,试图把他推开,但是虚脱得全身发软,很轻易地被他扣住脑袋拉到跟前亲吻。
舒澄澄再次别开头,……霍止,你这是强奸。
他不由分说,咬回舒澄澄的嘴唇,对,明天我送你去报警。
花洒的水流从头顶浇下,沿着舌尖沁入口腔,微甜微烫。霍止的胸口贴着她的,隔着内衣,她有些痒,痒得把脑袋搭在他肩上,拱起腰喘了口气。
霍止把她拉起来解裤子,湿漉漉的布料贴着皮肤,很不好脱,舒澄澄也不配合,勾起腿轻踢他,别犯法。我睡一觉就好。
他让了让,好,你去。
舒澄澄扶着墙站起来,头晕目眩,只摇摇晃晃走了两步,踢到置物架,咣地摔下去,带倒一地护肤品。
霍止在她落地前一秒揽住她的后脑勺,把她拖回来抱上洗手台,彻底脱掉裤子,一边低头隔着内衣咬她的乳尖,另一边去剥她的内裤。
他的手指刮到腿心,舒澄澄就是一阵瑟瑟,几乎有些无助地推他的胸口,……别碰,我很难受。
我知道。
霍止把她的内裤扯开,湿透的黑色布料离开皮肤,牵扯起大片清亮的粘液,内裤被他扔开,那些发烫的液体就随着下滑,浸漫过她的大腿根,霍止掌心拢住液体,向上罩住她腿心。
肉缝正在饥渴地一张一合,汩汩地吐水,试图吸纳侵入物。他的掌心按紧贴住,激得穴口皮肤一阵抽搐,舒澄澄嗯地叫出声,胡乱抓住他的小臂,你松开。
霍止松开她,拉开裤子,就着她滑溜溜的体液把自己弄硬。舒澄澄低头看见那根东西,不知道为什么,全无平时瞎搞乱玩的心情,只想逃,又被他拉回来抵在墙上抬高大腿,热烫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磨开体液,顺滑地插入。
舒澄澄眼前一片眩晕的白光,又痛又痒,皱起脸轻轻挣扎,滚出去。
霍止捂住她的嘴,湿淋淋的手掌心把她的口红糊了满脸,闭嘴。
他插送得又深又快,她没几分钟就站不住,终于攒出点力气挣扎开来,但一离开霍止,她就贴着墙向下滑,霍止没捞住她,她摔跪下地,抓住洗手台沿,试图爬起来,但手臂毫无力气,霍止弯腰把她转过去,就着跪姿让她扶好墙,舒澄澄,你再跑一个我看看。
舒澄澄在胸口贴上冰冷的瓷砖时打了个颤,手扶住墙,想爬起来,霍止紧紧按住她的手背,把她钉在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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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止上大分了', '了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