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止操得很用力,但她还是没什么水,黑沉沉的环境放大不舒适的感官,舒澄澄更紧更涩,手有些抖,叫不出声,只握住霍止的手腕,似乎想求饶,最终又没说,只调戏他:这么干,你不疼吗?
舒澄澄嗓子发喑,听得出是很不舒服。霍止停下动作,捂住她的口鼻。
这也是舒澄澄以前教他的,他不太会前戏,她就拉过他的手,掐我。
她的脖子洁白纤细,被掐紧时她会张开红润的嘴唇试图呼吸,眼睛泪盈盈,霍止承认她那副濒死的模样很诱人,那是舒澄澄很少见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呼吸不畅,穴口很快就敏感地淌出体液,湿亮的液体直往下面淌。舒澄澄感知到湿凉,笑着示意他松开。
他非但不放开,还弯下腰,就着微弱的月光端详她的脸。
她眼底蒙上一层湿漉漉,镇定地跟他对视,又隔了十几秒,她终于受不了,在窒息中挣动了一下,唔唔地掰他的手。
舒澄澄脸颊通红,生理性的眼泪盈满眼眶,被他看穿,她毫无办法。
霍止仍然没松,一手扣紧她的喉咙,另一手捏着皮带蘸满湿液,在那颗充血的肉蒂上摩挲着打圈。
舒澄澄两腿一颤,似乎想夹紧两腿,但化妆桌很窄,霍止站在两腿中间,她合不起来。霍止目光盯在她脸上,她只能勉强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接着,皮带挑起裙角,直撩到胸部以上,掖进内衣边,霍止低下头,一口咬上去。
牙齿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衣叼住乳粒,温热的舌面抵住她舔舐,接着他咬开内衣,把她的半颗乳房都含进嘴里,重重地咂弄,舒澄澄几乎被吮出半条魂,空白了半晌,浑身都激烈地痉挛起来,腿间一热,就有液体喷溅而出,霍止突地松开手,向后退了一步,没让她喷湿自己的裤子。
舒澄澄大口喘着气咳嗽,看霍止显然还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,她没好气地说:好了吗?
她人挂在化妆桌上,上半身露着半颗湿淋淋带牙印的胸,下半身被自己喷湿,眼泪不住地往外滚,整个人狼狈不堪,霍止观赏了半晌,忽然笑了,拇指抹掉她的眼泪,你怎么哭了。
舒澄澄这次没再打嘴炮,低低喘息,用小腿勾住他。他抹开水液,重新插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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