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澄澄有点忍不住,在他们的笑语声中低下头,霍止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来,她猜他是要掰开她的嘴,很快地说:……别弄花妆。
霍止却并没有要逼她张嘴的意思,他整根拔出,又猛地挺进,舒澄澄很快就拱起腰,抖了一阵,快要受不了。
他拉起她的手腕让她看表,几分钟了?
才叁十多秒。
舒澄澄抵住额头,几乎知道他接下来要插到哪里,用力咬住了牙。
霍止突然抽了出去,把她推上一块躺卧的矮山石。
舒澄澄腿一软,躺下去,山石上爬满的蔷薇花枝猛地被压垮,四面八方地擦过身体,花朵树叶和小刺都轻微地搔过她发烫的耳朵脸颊脖子和腿。
她没有想到霍止会把她推到地上,也没有想到植物会这么痒和刺痛,小小地惊叫一声,随即捂住嘴。
霍止插进两根手指,用指尖扩开孔穴,随着性器一起猛地插送到头。
她被撑到极致,蓦地塌下腰,指缝里漏出一声克制低哑、带着哭腔的鼻音。
霍止抽出手指,在她小腹上轻拍,拍出粘腻的丝,才一分钟,你怎么就高潮了两次。
她双眼失神,眼角挂红,轻声说:你幼不幼稚。
这把喑哑的嗓子让霍止很愉悦,接着把一枝花扣进她嘴里,继续骂,掉了我就操你一小时。
舒澄澄自认为胆子大,但由于爱钱,还是很在意影立这笔单子,今天格外紧张,越是紧张越是出问题,咬着那枝花,小刺在嘴唇上密密地扎,都没能缓解,接二连叁地被插出高潮。
霍止放开她的腿,液体就顺着腿根下淌,不仅染湿丝袜,还漫过吊袜带流到石头上。没有植物的那块山石表面被体液一蹭,变得光滑无比,她无意识地痉挛了一下,臀肉就擦上那块石面,她连忙抓花枝扶住,但软软的花茎反而被她抓着一起滑摔下地。
霍止蹲下来,把那些粉粉白白的小花拨开,看清她又是爽得耳朵红又是痛得脸发白的惨状。花还被她叼在嘴里,他用手去抽,她都没松开牙关,于是称赞她:真乖。
舒澄澄瘫在地上喘,腿软得厉害,扶我起来。
霍止非但不扶,还打开她的腿看。他射在她大腿内侧,那股白液眼下漫上了丝袜,而丝袜被勾破了丝,露出被他掐出红印的腿肉。
黑白红交映,刺眼、淫荡、性感。
舒澄澄看看表,合拢腿,语带警告:霍止,你别犯病,差不多就行了。
既然碰到了,霍止本来想让她翘掉这场饭局,但现在她一脸恐惧,极大地取悦了他。
舒澄澄爬起来拍掉身上的植物茎叶、花蜜花枝,所幸今天穿的衣服很耐脏,但丝袜又脏又破,她解开吊袜带褪下来。
霍止在一边问:你跟别人上床,也是这么,他想着措辞,惹是生非?
舒澄澄只能微笑,你跟我回包间,我跟黄岳做给你看。
霍止已经不会被她的骚话撩动,只告诉她:舒澄澄,就半年,你老实一点,我会让你好过很多。比如今晚,只要你老老实实回家,我不会对你怎样。
霍止的脸隐在阴影里,看不清神情,但舒澄澄觉得他有点像小学生,被骗了半年,还真的就要报复半年。
她又说一遍:幼稚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