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止拂去她额头上的碎发,注视着她的脸,……这么疼吗?
她嗓子眼发干,索性搂住他的脖子,一边吻他,一边轻声呢喃:霍止,好好操我,操死我,别停。
他就真的没停,巨型摩天轮转一圈要30分钟,他们坐了两圈。到最后时舒澄澄话都说不出,整个人汗津津地被霍止顶在玻璃上干,像被撕成两半又缝起来,浑身上下哪里都疼,最后路都走不了,还是霍止送她回家的。
时间不早,霍止背着她上坡,舒澄澄昏昏沉沉地醒一会睡一会,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,正背着画板边抽烟边走,她一个激灵,赶紧拍霍止,那是我爸的学生,躲一下。
霍止背她转进邻居家花园边的小巷,夜风向鼻尖吹来一阵玫瑰花香——舒磬东的邻居是个优雅性感的音乐家,种了半园子的红玫瑰。
霍止低声问:你在这摘的?
舒澄澄漏了馅,趴在他背上笑,他对她的手段不太满意,那不还是偷的吗。
舒澄澄咬他耳朵,那不一样,我偷给你的是好东西。
第二天舒澄澄肚子有点难受,体温也略高,请假在家,第叁天她回了学校,扔下书包,径直在座位上趴下。
霍止摸了下她的额头,已经基本退了热,怎么就发烧了。
舒澄澄咧嘴笑,操坏了呗。
她一开黄腔,霍止就懒得理她,把一堆卷子推过去,都是昨天的。
舒澄澄抬头枕住卷子,还是趴在那看他,你昨天有没有想我?
霍止低头看,舒澄澄的手又放在他裆部,不怀好意。
上课铃响起,老师走进来,霍止拿起她的咸猪手放回去,让她好好上课。但舒澄澄抓着他的手不松,小声又问一遍:你昨天有没有想我?
他说:有。
舒澄澄这才满意,要松开他,她指尖汗津津的,本来就没什么力气。霍止一反手握住她的手指,攥在手心,拉着手上了一整节课,所幸他们两人个子高,一直在最后一排轮转,不然早就要穿帮。
等到放学,舒澄澄趴在桌上装睡,霍止以为她是不舒服,打算把她送回家。他背着她走到走廊,舒澄澄突然睁开眼,一口咬上他的脖子,霍止一惊,她就跳下地把他往活动室里推去。她锁上活动室的门,给他含到硬,然后说:来吧。
霍止到昨天为止还是处男,她不信他能忍住。果然,霍止把她抱上课桌,分开她的腿,拨开内裤,食指尖探进去拨开软肉。
她还有点热,身体烫,甬道里也发烫,昨天被弄坏的肉唇也充血肿着,他看了看,该给你带点药。
她踢他的小腿,催促他:进来。
霍止觉得她简直是疯子,弯腰捏住她的脸,左左右右看了半天,舒澄澄,你是不知道疼吗?
舒澄澄亲了亲他,我这不是喜欢你吗?
虽然她百般勾引,但那天霍止最后也没把她怎么样,他昨天有点失控,但不会失控第二次。
几天后舒澄澄病好了,下了体育课,她回教室没找到他,又出去找,迎面看见霍止拿着根雪糕走过来,她接过边走边吃,突然想起来,他们好像在排练话剧。
于是拐去小剧场看话剧,进去才得知排练时间改了,她很失望,吃着雪糕往外走。到了门口,她发现霍止停住脚,就问他:怎么了?
霍止把门关上,拉她去后台,把放道具的长桌一扫,抱她坐上去,你也给我验验货。
舒澄澄在桌上躺平,桌子被顶得摇摇晃晃,她左手还拿着快融化的雪糕,右手抓着桌沿勉强稳住,等高潮过一次,手脚都没了力气,她被撞得上下搓动,霍止解开她的衬衫和内衣,看她胸口两团乳肉随着身体震颤。
他把她那两只贫瘠的乳房拢起来,勉强挤出来一点沟,舒澄澄,你胸好小。
嫌小就不要做了。
他说:我喜欢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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