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珠从睫毛上不住地往下滴,舒澄澄又擦了一把,眨眨眼,别担心,我一夜八次没问题的。
她一脸促狭,霍止却没跟她开玩笑,皱着眉,舒澄澄。
霍止这么叫她的时候,往往是没开玩笑,但舒澄澄的适应能力惊人,飞快地在被前男友搞这事上找到了乐趣,早已经把最开始时的愤怒忘到了脑后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,往他身上一坐,把淋浴喷头拉过来递给他,大不了你再洗一遍。
霍止脸一黑,两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上去,掀开裙摆。
舒澄澄今天穿白裙子白内裤,都是干净的颜色,显得肤色白透、身娇体软,好像碰一指头都能留个印似的,但他毫不爱惜地扯开内裤底,两根手指探进穴口,勾起指节轻挖。
舒澄澄本能地坐不稳,扶住他的肩膀,身体在他的指头上发酸,难耐地弓了弓身,又湿了一点。
霍止在甬道里摸到湿润,垂下眼睫,勾出一丝粘液,抽出手指放在眼前,端详透白的颜色,神情很考究,如同在端详建筑材料,目光最后又回到她脸上,你和谁做了?
舒澄澄快要笑出声,她一倾身,伸舌头把自己的液体舔了个干净,随即攀上去吻霍止。
霍止猝不及防,被她顺滑地撬开唇齿,并且拖着他的舌头共享了那口体液。等霍止反应过来,嫌弃地把她一推,她笑眯眯地坐回他腰上,伸出舌尖,舔舔自己的嘴唇,好吃吗?
霍止沉默半晌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舒澄澄咂咂嘴,补充了一句,我的评价是比你的甜一点,菠萝味。
这下霍止真被她惹毛了,一巴掌抽上了她的下体。
啪的一声水花四溢的脆响,舒澄澄闷哼一声,紧接着霍止把她压到水里,让她扶着浴缸沿跪着,他从后面闯进来,力道很大,舒澄澄被顶得向前冲,手撑住墙才没撞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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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划:我搞死舒澄澄
现实:我被舒澄澄气死了', '了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