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开门,门吱呀一响,拉琴的人把这当成结束的理由,立刻停了下来,随即他看到一张不耐烦的脸,那就是舒澄澄。
八年后,舒澄澄躺在地板上,久久没动静,他弯下腰借着月光看,才发现她满脸是眼泪,人在发抖,眼泪也在跟着抖,不过不是因为高潮,是因为快要崩溃。
他有种想笑的冲动。
舒澄澄抖了半天,颠叁倒四地说:进、你进、进来。
我进去也会拔出来的。
舒澄澄无力地喘了口气,目光对上屋顶的玻璃窗,今夜似乎是满天星子,但她视线被熬得模糊,一颗都看不清。
霍止坐起来,也看了会星星,伸手从装修工那张桌子上摸了摸,找到了装修日志和笔,从里面翻出一页空白,就放在地上写起字来。
阁楼里响起沙沙声,舒澄澄快要睡着,但霍止紧接着就把那个日志本扣在她脸上。
她拿起来就着月光看,看到他写了份租房协议。
内容都很正常,租户可以使用东山客27号二楼的卧室以及公共区域,月租五千,水电平摊,押一付一,租期一年。不正常的是,违约金是十年的房租,以及夜不归宿也要扣钱。
舒澄澄像看了神经病的自白一样,把日志本丢开,连评价都没有。
霍止点点头,拉起裤子,起身就走。舒澄澄又叫住他:回来,给我笔。
他返回来,蹲下把笔递给她。
舒澄澄抖着手签下名字,把本子和笔一股脑丢回给他,玩够了没?
霍止打开检查,也落下自己的签名,撕下那页纸认真地放在桌上,然后他回身提住舒澄澄的裙角,把她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净,对地上这具裸体点评道:以后要穿内衣。
舒澄澄勾脚尖,勾住他的小腿,霍止顺势分开腿跪跨在她身上,把她两腿放到自己肩上,插进去顶弄。
犹如冰块砸上沸水,舒澄澄猛地咬住自己的手指,但还是叫出了声。
霍止掰过她的脸看了看,笑着问她:你哭什么?
舒澄澄脑子一片混乱,意识到自己签了什么丧权辱国条约,这次是真的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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