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澄澄嘴巴贱兮兮,对,我改行当贞洁烈女了,快强奸我。
霍止一巴掌轻拍上她的脸,示意她闭嘴。但是舒澄澄实际上也说不出话了,霍止涂好润滑液顶进抽送,但插得又浅又轻,几乎是刻意地每当她发软的时候就整根抽出去,磨一磨再送进来,舒澄澄被熬得站不稳,你……你有病啊?就长了这叁厘米?
霍止手抬高,把她再拎高了一些,便于他透过镜片观察舒澄澄发红的脸,贞洁烈女还嫌短?
舒澄澄难耐地咬他耳朵,牙齿碰得镜架咯咯作响,……我不贞洁了,我是脏东西,霍老师,好好操我行不行?
霍止面无表情,侧头避开她的嘴唇,别碰我。
话虽然说得难听,但好在她的磨蹭也有作用,霍止呼吸乱了一些,终于整根没入,腰挺得又凶又快,她被一下下撞在门上,不禁怀疑从外面看门会不会在晃。
心诚则灵,门还真的被从外面敲了敲,舒澄澄?
是台湾腔的彭丹尼。纵使舒澄澄心理素质再好,也打了个激灵,抿住嘴唇以免自己叫出声。
霍止打着圈磨,同时又一巴掌拍上她的脸,未来炮友敲你门呢。
一晚上挨了两巴掌,舒澄澄想咬死他,但没咬到,只好磨了磨牙,怎么,我今晚就发展一下他?
霍止往她肚子上看了一眼,好不容易才洗干净,别了。
彭丹尼接着敲门,舒澄澄,我切了芝士,你也还没吃饭吧?要一起吃点吗?
霍止像听不见似的,重重挺腰,舒澄澄被干得一下下往上耸,忘神地仰起脖子,准备迎接久违的快感。
滚烫坚硬的利器劈开甬道,似乎就要直接砍向最敏感的地带,却突然停顿在最后一厘米,猝然拔了出去。
舒澄澄没反应过来,目光茫然地看着他。
霍止扯平她的裙角,用指节擦掉她唇上亮晶晶的津液,命令道:去,让他走。
说完,他把门拉开,将她一推,推到打开的门缝前。
————
两位老师真的很不要脸,别人doi被敲门要吓死,这两个人:狗叫?', '?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