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声滚进耳朵,舒澄澄敏感地一缩肩膀,手指按错键,英雄滚进敌人堆里,人间蒸发,她靠住电竞椅望着黑屏,可能是因为酒精作用,心情竟然奇异地不算非常愤怒。
她站起来,飞快地把裤子脱掉蹬开,低声问他:你要什么姿势?
霍止没想到她这么干脆,一时沉默。
舒澄澄光着腿踩着高跟鞋蹲下,主动替他拉开裤链,扒拉开内裤边,握住那根还没硬的小兄弟,像早上一样,倾身过去在下方的小球上咬了一口,舔着嘴唇抬眼问他:这样?
霍止看了眼电脑上游戏的复活倒计时,怎么这么主动?
舒澄澄一本正经,你刚才帮我解围,我得谢谢你呀。
霍止微笑,那是凑巧,他自己打来,我不敢居功,你别想多了。
舒澄澄一笑,两眼弯弯,我知道,你才是别想多了。
霍止也笑,我的电话,你怎么知道?
舒澄澄笑得狡黠,我就是知道。
高中时霍止好骗,在课桌下摸他一把都能把他摸得满脸通红,现在霍止不知道吃了什么封心锁爱的药,不仅能在会议桌下踩她底裤,还在她腰上像拴狗似的拴了根皮带,刚才看她碰上猥琐男,大概恨不得她被灌醉了省得他再费劲收拾,哪来的好心替她解围?
电脑上的英雄复活了,男大学生在那边叫姐姐快来,舒澄澄没理,伸出舌头,从根部向上舔,时不时轻轻咬一口,视线向上盯着霍止,看到他那张性冷淡脸上蒙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欲望时,她握紧了手指,卷起舌尖,轻轻刺戳顶端的小孔。
性器被捏紧又被刺激,头部兴奋地胀大,湿润地吐出清液。舒澄澄用舌尖勾起那股液体,勾出一线晶莹的水丝,笑着调戏他:今天就用嘴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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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某:嗯&&那怎么行呢
*挂机缺德,不要效仿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