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屋子里,孤男寡女,她不知羞,也不知道什么是危险。
第一杯酒送到嘴边,楚河就知道有问题,可是他没有拒绝,直至他一口气喝了大半瓶,玉双才收了手。
楚河,你今天累了吧,要不,明天再问你好不好?明天你能不能再呆一天陪我?
少女的人像、声音都感觉出现了重影,楚河勉勉强强才稳住阵脚,边起身,边说:好。
他的语气轻飘飘地,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哑。
楚河洗了快一个钟的冷水澡,才勉强把那股劲头压下去,没想到玉双卷土重来,竟然这般胆大。
才半年没见,她已经发育得这样好。
楚河,亲亲我。
少女朝他靠近,两人身上的沐浴露是同款,但她身上,好像更香。
她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嘴角,反反复复,不算熟练,可懵懵懂懂的撩拨最为致命。
楚河心中的弦绷得紧了又紧,太阳穴突突直跳,他推开玉双,手心的熨烫却直接出卖了他。
玉双,你听我说,你是我妹妹,你还未成年,你以后会有更好的选择。
玉双反握住他的手,放在自己胸前:楚河,如果你对我没有想法,为什么会起反应?
她非要,非要证明平日里如高岭之花的人,不过跟她一样,满脑子都是世俗,是龌龊的,见不得人的欲望。
楚河眼尾泛着红,深吸了一口气,沉声吼道:出去。
玉双掀开被子,看见他高高翘起的性器,尺寸大得惊人,紫红色,充着血,血管脉络清晰,很有张力。
她感觉它在手心跳动。
玉双有些慌了,在她低头准备含下去时,她被抓着双臂猛地提起,随即被压在床上,楚河喘着粗气,抵在她颈肩上,哑着嗓子最后问一遍:不后悔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