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中玉双很少哭,练舞练到骨折流血,医生处理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她都只是闷哼几声,可唯有玉绾——
她盯着墓碑上那张黑白照,就开始落泪。
静静地,然后眼泪就开始决堤,倾泻而下,终是号啕大哭。
楚河陪她去祭拜过两次,后来玉双就不愿楚河跟着,自己上去坐半个钟,回来时眼眶总是红彤彤的,说没事。
双双,你再给我些时间。
再给我些时间,我永远陪在你身边,替你完成所有你想做的事情。
楚河的叹息声微乎其微,但传到了玉双的耳朵里。
玉双没应,任由电话通着,一路的沉默谁也没再说话,也没谁挂断电话。
直至到家,玉双才看了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,说:楚河,晚安。
楚河是半夜回来的,他改签了机票,坐的红眼航班,从北市直飞南市,风尘仆仆,将近一天一夜没合眼的他,眼里缠绕着丝丝缕缕的血丝。
玉双睡眠质量一直很差,风吹草动都能让她醒来,所以楚河刚打开房门,她就已经醒了。
小区的安保系统做得很好,楚河也有派保镖24小时看守,她并不担心有外人敢随意进出她房间。
楚河并不想打扰玉双,没开灯,只是静静地蹲在床边,看着床上的人,悬着的心松懈了大半。
楚河。
玉双叫他,黑暗里,她睁开眼还是看不清,但她笃定就是他。
吵到你了?
玉双摇头,但忽略了对方也同样看不见,她伸手把床头的台灯打开,怎么这个点回来?
她伸手,楚河就坐在床头,把人揽进了怀里。
熟悉的味道交融,带着点暖意,楚河拍了拍她的背,诚恳地回答:实在想我的双双。
吻从额头开始,接着是眉眼,鼻尖,一路落到唇瓣,玉双红唇轻启,抱着他的腰,无声地迎接他的攻掠。
楚河不急,一寸一寸地舔舐她的唇舌,像是在拆珍贵的礼物,直至玉双的呼吸乱作一团,才缓缓地抵进她的口中,占据她口腔内的空气,舌头情迷意乱地翻搅在一起,发出啧啧的水声暧昧不清。
带些薄茧的大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,在她光滑的背上流连点火,楚河将她的手往上举,轻而易举地把她的睡衣脱掉。
玉双的眼里水汪汪的,脸上是散不去的红晕,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得厉害。
她赤裸着上身,顾不得害羞,双手主动揽住楚河的脖子,跨坐在他腿上,任由那片炙热抵着。
玉双吻了吻他的喉结,又吻到他的下巴,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更紧,带着情潮的声音还有些颤,热气扑在他耳边,只听她说:楚河,要我吗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