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双深吸一口气,终是把话憋了回去,安静上了车。
她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重新开口,楚河就把她压在座位的角落。
玉双半截身子都死死钉在了后边座椅靠背上,楚河掐着她的胳膊,双腿紧紧夹着她,眼神冰冷,彻彻底底把她固牢。
玉双痛得很,可她看着楚河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,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。
没有半点除了兄妹以外的情分?
……楚河,我……
嘘。
楚河不想听,细心地帮她把掉在脸上的碎发拨到后面,才开始抚着她的眉骨,像是要把她的眉头抚平,又像是要把她拆卸成块。
玉双竟慌得止不住地抖,垂下眸,更不敢看他了。
楚河轻叹一声,头抵在她肩膀上,手抚摸着她想要瑟缩后退的脖子,沉声道:双双,你只能是我的,知道吗?
玉双双手缠绕到他的脖子后抱紧,她细软的声音传来:楚河,我从未想过将我的爱,给予除了你以外的人。
我不求名分,也不用你为了我和爷爷针锋相对,更不想你为了我双手沾血,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。
玉双把人推开些距离,吻上去,蜻蜓点水般反复地试探,手不老实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:摸摸吗,哥哥?
她的衣口是圆领,很容易就能往下探,胸脯上的柔软细腻光滑,薄薄的内衣罩不住它们的丰盈,轻轻掐一颗茱萸,就听见少女的嘤咛。
她目光狡黠,眉眼含笑,膝盖抵着他那处磨着,喘息软绵绵,热气撒在他耳畔,她舔了舔他的耳垂,轻喘着开口道:哥哥这就硬了,对我的非分之想确实不小呢。
玉双撩拨着得意,还未想过后果有多危险,男人突然摁住她的头往下,她趴在了男人的胯间,隔着裤子,仍能看到那根巨物的耸立。
她心跳得飞快,下意识想起身,却被楚河摁得更紧。
解开,舔。
楚河……
不叫哥哥了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