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西月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,任凭身下的嫩肉被粗大的热铁撑开探到底,冲撞讨伐得蜜液一包一包地往外吐,也不肯松口。
贺温纶揉着她的屁股干到了兴头上,把她抱起来横放在后座,让她酸软哆嗦的腿岔开跪着,抬起雪白的臀迎向他。
微微张合的粉嫩小口含着他那颗硕大的龟头完成了这个动作,龟头留在她体内转圈摩擦,穴口合不拢地糜艳泛红。
贝肉挤夹着龟头,似乎想努力把他排出去,却只有黏腻的淫液随着交合处的互相挤压不断渗出。
她穴道里面的小嘴像是被高强度地反复开关着,热情喷洒出大量淫液,浸泡着男人最为敏感的龟头,而光是私处来回摩擦漏出去的那些,也多得打湿了男人的耻毛、自己的腿窝。
贺温纶觉得蓄势足够了,才掰着她的屁股高高抬起,而自己扶着粗壮的阴茎,悠悠挺腰。
这看似随意的一下却力气很稳,小穴润滑足够,加上先前已经开拓一次,肉壁不费吹灰之力就消解了穴肉紧箍的力道,劈开她千褶百皱的穴肉尽根而入。
沉西月努力压抑呻吟的方法失效,手掌按在车窗户上使劲扒拉,尖叫失声:呜呜……不要了,贺温纶!
你自己要吃进来的,不准求饶,今晚必须让我高兴了,不然不射给你,就一直这样插着,插烂你的小嫩逼。
贺温纶恶狠狠地说着,一遍遍把狰狞的肉棒推到她深处:小嫩逼是不是还没试过一直塞东西的感觉?我在别墅里给你准备了,回去就可以试。
沉西月恨死这个动作了,不但自己要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跪着,而且他们能借着这个动作干得很深,她却只能颤巍巍地并着腿支撑身体,致使她的腿心异常酸胀。
沉西月把头往车门上一磕,瓮声瓮气地拒绝他:我不想叫。
贺温纶挡了挡她的额头:那今晚被干喷干尿你也不要求饶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