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被权贵轮番娇宠的高岭之花(NP火葬场): 32恐男还是恐我你不也有自己的朋友,自己的新生活了吗?以前那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状态有什么值得怀念的?
沉西月实在是被逼急了,不光是后颈,她的脖子两侧红成一片,连带着眼尾都微微染上了粉色,不敢回头。
沉西月知道自己没有理由责怪他。
当时那种情况,她不可能和他自陈遭遇,苏林之也没有义务救她离开。
可是她还是……
苏林之,我讨厌你。
沉西月缩在窗边说完这句话,一只手伸了过来,压在她脑袋旁的玻璃窗户上。
那么,沉西月,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。
虽然知道苏林之说话一贯如此不计较用词,这并不能代表什么,沉西月还是被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弹拨了下心弦。
我现在才发现,我其实很需要你……你也能感觉到不是吗,我们在所有事情上都很合拍,当年就不应该分开。
沉西月的半边身体顿时滞住。
腰肢不能自控地发软,堪堪稳着没有往他的方向倒下,紧夹在一起的双腿之间也忍不住地摩擦了下。
苏林之的气味如影随形地跟着她,把她逼到角落也不放过,漂亮而锐利的眼睛直视着她。
如果和其他人都可以正常相处的话,为什么我反而是例外。
苏林之觉得自己像蒙着眼在迷宫里找答案,他渴求谜底,而沉西月不愿向他交代清楚任何一件完整的事实。
沉西月,你到底是恐男,还是恐我?
沉西月捂嘴吸了口气。
她永远不可能为当年那件事开口。
苏林之知道自己极少有这么失礼的时候,尤其面前是唯一被他划归在自己特殊的人范围内的沉西月。
但她的每一寸抗拒,他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不明缘由的疏远,如此激烈的抗拒,居然是出现在沉西月面对他的此情此景下。
手掌带着不虞不由分说揽住了她,沉西月还是被他转了过来。
晕着粉红的眼角暴露在他视线里,苏林之如精密仪器的大脑罕见地宕机了一下。
你哭了?
沉西月黛眉拧在一起,俏白的脸上也染着一丝生气:你太过分了苏林之。
苏林之拢了下手指,从善如流地给她拿纸巾递过去。
沉西月没接,你让开。
苏林之把纸往她面前送了送,你等我说完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