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秤另一端的贺温纶和陈墨白,一个是京城贺家的嫡亲小少爷,一个是继承了两份家产的贺家私生子。
相较之下她的清白轻得就不值一提。
沉西月甚至有一瞬间痛恨自己为何要考虑这么多,早上那时候,她真的是因为力气悬殊所以失手没能够杀了贺温纶吗?
明明就是即使崩溃到这种程度,她也清楚地知道,她不能。
沉西月长长的眼睫覆下,遮住眼底的寒意。
贞洁是可有可无的东西。
生在这样的家里,如果兜售色相能换取等值的资源,她……也会去主动换的。
可有可无。
沉西月咬着腮帮子,眼睑垂下的幅度几许疲惫。
贺温纶讷讷地看着她。
他们家小乖好像都快哭了,真是的,凶她干嘛……一个女人而已,打人也没多大力气……也就是他的脸有点肿罢了。
沉西月就不能有点给人做性奴的自觉吗?明明当时都说好了的,他也就是先享用了一下她的身子,都还没做什么。
一直没发话的陈墨白动了,走了一步站到沉西月面前。
把东西吃了我们再聊。
沉西月抬起头,苍白的肌肤像盖了一层薄薄的雪,雪下就是碾冰的血肉,玉做的骨。
她神情平静,全然不像昨晚被面前的两人轮奸过。
我要在桌上吃。
陈墨白的眉毛这才微微松动了,可以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