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杀了你的。
……
呵。贺温纶压着眼睑,手握成拳,好似不在意地冷笑了声,讥讽的话正要脱口而出,不防看见她毫无血色的脸颊。
你怎么了?沉西月?
少女头一歪,眼眸紧闭,没有反应。
沉西月!
贺温纶愤然扭头,陈墨白你还看戏!沉西月晕了!-
午后的太阳经由白纱的反射,照进屋里也是和煦淡雅的。
贺温纶坐在窗下,笨拙地呼气吹凉粥,抬手送到沉默少女的嘴边。
吃点。
少女只垂眼看着手背的针孔,漂亮得像蜜蜡琥珀的双目无神得近乎空洞。
然而毕竟是沉西月,从再次醒来后就没有眼泪,没有出声,没有暴露半分这样脆弱的眼神给别人看见。
自然也没吃东西。
贺温纶躁得想砸东西,虽然条件还没谈妥,但他已经自动把沉西月归为他的所有物了。
都虚弱成这样了,她还敢犟着滴米不进。
很香的,你吃点。
刚给她打了一瓶葡萄糖,贺温纶实在怕了她再这样犟下去,放下碗勺,不然叫陈墨白来。
沉西月双手交握在身前,眸光不动:谁来都一样。
沉西月刚说完,门就推了开。
陈墨白淡定地端着托盘进来。
新鲜烤面包的香味逗人食欲,但沉西月还是头也不抬。
托盘轻轻放下,陈墨白沿着床边坐下,手挡在她的视线前轻轻握住她的手,不管怎么样,先……
啪清脆彻亮的耳光响起,陈墨白白皙的脸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。
贺温纶挑眉去看他挨打的惨样,顿时觉得自己那边脸都不疼了。
沉西月揉着震麻的手腕,抬眼一个一个看过去。
两个畜生。
以昨晚流程的熟练程度看,还是惯犯。
两个掌着东州经济命脉的畜生,连她都能轮奸,甚至还做得滴水不漏。
震悚感激得沉西月头皮都快炸了,她闭眼捏紧了拳头:你们对我这套东西,还对谁用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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