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别回头。
他仰头深吸了口气,按住破损的门把手。
别回头,她是故意的。
现在回头,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忍住了。
沉西月膝盖在地毯上磨得发红,执拗地向门口爬着。
私处的跳蛋不知何时打开了开关,贴着她胀硬的阴蒂夸张地震动,花唇的麻意剥夺着她的理智,大腿下意识夹在一起加深跳蛋对穴口的摩擦。
嗯……哈……呜……她深喘着气,边爬边流下了一地的水液。
敏感的身体很快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。
花唇死死锁住震动的跳蛋,喷涌而出的骚水却还是沿着穴口溢出。
娇软的身体再也捱不住地趴了下去,沉西月极力望着门的方向,双眸涣散地盯着唯一的光源打开又消散。
室内归于死寂,只听得见她大口的喘息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房门再度被打开。
两双精致的皮鞋鞋尖出现在沉西月的视野里,她一动不动,连哭泣都不再出声。
啧,他居然忍住了没操你。
给过你机会了,你没有抓住啊……看来你只能做我们的性奴了呢,沉西月。
男人念着她的名字,如同恶魔在呼唤她,要将她拉入深渊。
来,先学会给我舔屌吧。
贺温纶抓住她的头发想把她拽起来,刚摸到她柔软的发丝,却松了手,转而半跪下来去捏她下巴。
沉西月不得已仰头看他。
这样区别对待我和他,沉西月,我早说了我会生气吧。
贺温纶钳着她的下巴,笑得无比冰冷:以后要懂得以我为主,明白吗?
沉西月仍然是一声不吭地趴着,睁着的眸子照不进一点光,死寂得让人惊心。
陈墨白看得眉头皱起,下意识伸出手想把她抱起来。
瞥见她红肿湿润的嘴唇,嘴角的弧度又冷却下去。
他俯下身,盖住了沉西月的眼睛,沉声对贺温纶道:
开始吧,你先来。
沉西月身体惊厥了一下。
行。贺温纶捏搓着沉西月的下巴冷笑。
我改主意了,老子要先操你的逼。沉西月你应该还是第一次?这副被一个跳蛋玩得喷水的样子可不像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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