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已经戒药很久了,听话,小乖。
贺温纶更加温柔地握住比他一手稍大些的丰满奶子,包握揉捏,掌心和浅粉色的乳珠亲密摩擦,虎口旋转刮擦地挑逗乳尖:放松,不用吃药你也可以的。
贺温纶对待她病症的手段一向是强势镇压。
她的病根因和他与陈墨白交欢而起,自然也会为了配合他们而暂时消退。
起初包养她的那阵子,还没开始前戏沉西月就吐得到处都是,下面也干巴巴地进入不了状态。
如果强行把鸡巴插进去,必会让她受伤,下一次她的抗拒会更激烈。
深知自己没什么耐心,为了避免好不容易抢到手的水晶姑娘摔碎在手上,贺温纶只能找人开了些药,欢爱之前喂给她吃下,果然顺利了不少。
不过到底怕药性伤身,用过几次后,他就慢慢拿维生素片替换掉药片,主要帮她起心理作用,再到现在,连心理上的辅助也给她去掉了。
只剩下不借用任何外力,纯肉体的征服。
这样白雪枝头的高岭之花,就要连花带茎地扯下来,逼迫她由身到心地完全接纳他们才有意思。
贺温纶压着她在地毯上,两指捻着乳果按捏,摇头笑了笑。
最娇嫩的地方被磋磨,沉西月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。
哀鸣婉转,像只受伤的幼鹿,疼……
只有疼?
贺温纶剥下她的衣服,名贵的剪裁卷成一团破布般丢在旁边,埋头在饱满白腻的酥胸里吸了一口。
说实话,舒不舒服?
雪白如锦缎的身躯铺在地毯上,乌发如墨条条絮絮着色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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