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少哭得这么狠,导致头部血管有些痉挛疼痛,但这也让她的理智格外清醒。
我们不能交往。
苏林之目色无惊地看着她,轻轻问道:为什么?
可能你会有天知道原因,但不是现在。沉西月站在一颗很苍老的梧桐树下,望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笑。
茕茕独立的沉西月,身上氤氲着冬日的夜色与雾气、山间的流岚和风云,离他好像很远。
我也不介意让你知道了,虽然我很恶心这些接触,但我的身体其实很喜欢。
如果你要亲吻我,我不会拒绝。
没有名分,但可以予取予求。
苏林之不满意这个答案。
他冰凉的手指在身侧捏了捏,许久才忍下从自己胸腔里突然冒出的冰冷戾气。
但沉西月已经背对着他走出很远了,在湿滑的防滑砖地上留下来一行足印。
苏林之想,如果不是这样有着软嫩又娇气的一面的沉西月,而是那个和他互为镜面一般桀骜高冷的沉西月。
他们也会有接吻的一天,但一定没有今天她一边哭泣一边娇喘这么动人。
可是代价是什么呢?
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又为什么恐惧厌恶和他接触,还在和他有了这样一个吻后,拒绝和他在一起?
苏林之这夜很自然地睡得不太好。
几次梦中都是和清冷又娇媚的少女缠绵的景象,比桌台上发生的过分得多。
有的是在高中教室里,有的是在他房间的挂画下,少女的裙子半穿着,有时干脆都没脱下来,他就扶着她的腰把自己的性器埋进去,在她的甬道里不停进出……
他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好几回,每一回都酣畅淋漓。
苏林之喘着气按亮台灯,拧开床边的矿泉水瓶,一下灌下去半瓶。
水液从嘴角漏出几行,一路淋湿他的衣服。
他掀开被子站到地毯上,被子里面一大块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