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月,你抱我了。
老男人已经神志不清了,居然望着她痴痴地笑。
深邃的目盛满情欲,烧灼如炭火,火星子大喇喇地溅到沉西月身上。
沉西月不敢看下去,扭开头。
她腰软成了水,腿心不自在地夹了夹,穴里一阵空虚:你要怎么才结束?除了接吻。
荀政一听有戏,目光变得空前热烈:揉揉好不好,不给亲,摸摸小屁股、小奶子、小逼都可以。
得寸进尺,沉西月懒得理会。
荀政半晌没得到回应,失落无比地咬住牙,大口喘息着,又在沉西月腿间蹭了许久许久。
蹭得沉西月大腿的嫩肉都发红了,底裤也湿透了,他才闷哼着泄出来。
不愿她见到自己的性器,荀政没有脱裤子,精液鼓鼓囊囊装在了裤子里,沉甸甸地沁给沉西月的腿。
快滚开!
荀政射精后对沉西月的钳制一下松了许多,沉西月把他往外一推,自己连滚带爬地下了沙发。
荀总你疯了!
荀政发泄过一次,多多少少醒了神,靠在沙发上仰头沉默着。
是我的错。
沉西月软着腿,扶着沙发和茶几,跌跌撞撞地不断后退远离他: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这样啊!你们男人都这么恶心吗?
沉西月气得想杀人,更痛恨自己浑身泛红发软的情形,打从心底地难堪极了,红着眼眶跑上楼去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