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花姐姐,丽丽知道。丽丽积极举手发言。
她刚刚其实也算了很久自己一个月能赚多少钱,但根本算不出来,基本上只要最终结果超过10的计算她就算不过来了。
五彩绳98,其它的绳绳是29和39。丽丽操作她前不久才编好的络子飘到汪杏花面前,丽丽快快,20分钟一条。
汪杏花眼睛一亮。
20分钟一条,按39的价格算一条提成11.7,只要一天24个小时不休息的编就有842.4!
只要15天就可以买风衣!
而且王杏花有一项这些年当鬼时练出来的独门绝技,一心多用。
她和丽丽一样,能虚空操作任何他想操作的东西,而且她还有手,之前缝补衣服的时候她都能同时控制3、4根针多线操作。
如果说丽丽是王二丫的一个同乡,汪杏花就是好几个同乡。
打络子她会啊,在不出错的情况下同时编两三条不是问题。
这样一来岂不是努力工作几天就可以买风衣了!
汪杏花觉得购物车里被江祺删掉的东西,和还没有来得及加入购物车的化妆品,护肤品等一系列她喜欢的物件正在向她招手。
汪杏花开始研究络子的花色。
目睹这一切的江祺:?
你就没有一点意见吗?
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提成太低了吗?
不应该呀。
江祺试探性地问道:杏花,你有没有什么想法?有想法可以提呀。
没有。
真的一点都没有吗?
没有啊。汪杏花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,挺好的呀,还有工钱,我爹从来不给戏班子里签了卖身契的人工钱。
江祺:?
资本家竟是汪班主。
你爹戏班子里的人就没意见吗?
当然没意见,我爹是我们城里最会教徒弟的班主,教出过好几个红角。成了红角就有钱了,唱戏虽然没钱但客人的赏钱会分给得赏的人,攒了钱就可以给自己赎身。如果运气好还可以自己弄个戏班子,买个戏院,这样以后唱不动了也有钱,还能接济家里。
我爹当年就是红角。
其实我小时候也想学戏,但我爹说唱戏是下九流的行当,我这身子一鞭子下去估计命就没了,学不了戏。黄鹂她们都是从小被我爹拿鞭子抽,拿棍棒打出来的。
那杏花姐姐,要攒够多少钱才能赎身啊?王二丫问道,我活着的时候也想攒钱赎身,但我都不知道要多少钱才能赎身,而且后来我攒的钱都被偷了。我是被管事的打得要死了,地主老爷怕我死在后院里有晦气让人把我扔出去,我才自动赎身的。
你那边的老爷都没有让人给你买副棺材吗?
王二丫摇头。
太过分了,死人是要入土为安的,我们那边除了那种特别小的戏班子把人打死了卷个草席就埋了。一般的戏班子把人打死了,多少都是要买副薄棺把人葬了的,偶尔还会烧点纸钱求他别变成厉鬼回来索命。
江祺:……
你们这是什么魔鬼交流。
杏花你还没说呢,赎身钱是多少?江祺也很好奇。
看名气吧,有的按银子算有的按大洋算,哪个值钱算哪个。按银子算的话,普通人一般十两银子左右就能赎身,红角一般一百两不到,如果是黄鹂那种嫁给有钱人家的少爷做姨太太的话就贵一点,反正是少爷赎身。
黄鹂赎身明面上花了130大洋,我爹拿100,黄鹂拿30,她自己都说那个少爷就是人傻钱多。
可惜黄鹂得痨病死了,她要是没得痨病,等少爷他们家垮的时候没准还能多卷点钱跑路,我爹都夸过黄鹂精明。我记得我死后没几年就听说那个少爷他们家垮了。
那买的时候一般多少钱?
贵的话一两多,便宜的几钱。
江祺:……
你们这个戏班子是怎么回事?
除了爱国志士柱子外全员恶人是吧?
和汪班主比起来江祺的确是良心老板。
可能是突然提起原先,汪杏花的话唠就提现出来了,一时没控制住多说了几句:其实我爹人还算是不错的,戏班子里的人都挺喜欢他的。
戏班子把人买来,吃穿用度都要花钱,还要交税,交保护费。好的戏服一件就要几十大洋,我爹能供我读西洋女校是因为戏班子生意红火,赚得到钱。
虽然大家没有工钱,但只要戏班子生意好能做大,对所有人都有利。普通人大字不识一个,就算攒够了赎身钱也很难找到什么赚钱的活计,不如在戏班里呆一辈子,唱不动了就打杂,戏班只要有钱也不差这一口饭。就算没成家,死了还有人给你买棺材把你葬了,有人给你烧纸钱。WWw.ъīqúgèχχ.còM
但这个前提都是戏班子生意红火,班主有钱了大家的日子才好过。当丫鬟,给别人当姨太太也是一样的。
有钱人家的丫鬟虽然一样可能被打死,但都是丫鬟,至少过得比一般人家的丫鬟好。
有钱人家的姨太太虽然也有可能被打死,被送人,被卖给别人,但几率会小不少。
王二丫认真点头表示赞同,她之前在地府排队投胎的时候,最大的梦想就是下辈子投个好胎去大户人家当丫鬟。
觉得自己和同事格格不入的老约翰:……
资本主义和封建社会比起来还是进步了不少的。
汪杏花图穷见匕:所以老板,你要是有钱就好了。你现在这么穷,我们都是穷人家的丫鬟,连衣服首饰都买不起。
老板你能不能努力让自己变成有钱人呀?
江祺:???
你实话告诉我,你刚刚扯那么搭一长串,是不是就为了最后这句话?!
丽丽觉得自己已经被说服了,她觉得自己悟了。
原来之前之所以没办法随心所欲的买娃娃,因为板板不够有钱,板板不是大户人家。
板板加油!丽丽由衷的鼓励。
老约翰想到了自己的看中的小区。
加油。老约翰第一次开口。
老板加油!王二丫附和。
黄富贵想了想,也加入大家:老板加油。
江祺:……
他刚刚为什么突然一下觉得很惭愧。
都是因为他太穷了,才没能让员工们都过上想要的好日子。
明明他只是一个年轻老板,为了不让汪杏花乱花钱造成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局面,让她知道钱财的可贵,知道赚钱的不易弄出了这么一个奖金制度。
为什么被汪杏花的刚刚那么一说,事情就变成了他肩负着5个员工未来的美好未来,大家以后有没有富贵日子就看他能不能赚钱。
打工仔竟是他自己。
江祺一脸懵地回去了。
他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,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太对劲。
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?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app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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