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声音中似乎已没了不适,玄祉又将她放下,硬挺再次深入,撞上敏感的花心,宫口先前被撑开,插进来时又已经几乎闭合,不可能再顺畅地插进去。
所以他没有直接插进宫口,而是微微撤出一些又重新抵上,圆头不断对着闭着的花心研磨抵弄,直到那处小口被磨得酥软不已,她又泻出不少爱液,玄祉才慢慢钻研着角度一口气塞了进去。
阳具再次插进子宫,这次没有方才那般满涨的强烈不适感,不过他也没有接着尽根拔出,而是继续深埋在里头,紧贴着宫房内壁抵弄,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挤压宫颈,溢出糜烂的水声。
嗯……先、先生……谢锦茵眯起眼,莹润白皙的脚趾蜷缩起来,身子在他这般抵弄之下已经完全软了,双臂无力地吹在轮椅扶手上,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玄祉的手臂上,又啜泣着泄出一大滩阴精。
周围一切都变得虚虚渺渺,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,腿心失禁一般仍在流出爱液,实在是湿得厉害。
谢锦茵恍惚间垂眸看向二人的交合处。
她被身后之人用手掌托着臀,双腿大开,一大片水液将玄祉小腹大腿的肌肤浸润得透亮,火热灼烫的男根直挺挺插在她腿心,两三分露在外头,还能见到他沉甸甸的与他肌肤颜色相近的精囊,情色而淫靡。
随后,她又听玄祉低叹道:你用这样的声音唤我,实在是太考验我的定力了。
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动情时的声音有多么勾人?
一声声先生似被她含在口中的低弱娇柔,像是能将人的心都唤化了,偏偏听得他身下又这般硬,只恨不得再重些深些,令她在身下不断娇喘抽泣才好。
谢锦茵已经渐渐适应这个深度,所以还有余力轻笑调侃他:先生可以不必忍耐。
不必忍耐?
若他不再忍耐,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疯狂到什么程度,会有多么粗暴地侵犯她……
他的私欲是否能被满足并不重要,他只是不希望她有任何的不适。
他缓缓放下她的身体至大腿上,再次将性器压入最深,轻启薄唇:我忍耐与否都无关紧要,我希望你能觉得舒服。
虽是腿不能行,但他的双臂腰身都极为有力,又加之这个体位本就容易插得极深,谢锦茵被他抱起送往阳具上,子宫深处被轻而易举地频频插入撞开,快感陌生却又强烈到令她窒息。
她扬颈,脊背与后颈连成一道曼妙的弧线,神情迷离,檀口中娇吟不止。
嗯……先生……插得好深……好舒服……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