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敏感敏感之处被他的手指细致的触碰揉捏,花核被捏得发涨,蜜水源源不断流出,浸润他的指腹。
谢锦茵再撑不住身子,整个人滑了下来,喘息着靠在他的肩膀。
玄祉看不见,却能清楚听到她紊乱的气息,感受到她也有这般失态的时候,他不由低笑着说:谢姑娘,好多水。
谢锦茵还在喘息,答不上来,又听他感慨道:若能亲眼见到,此时的你,该是多么动人又美丽?
他的右手方才触碰过她的私处,所以转而用左手抚摸她的眼眉,神情恍惚,音色怅然若失:这赐予我短暂的欣喜,究竟是不是我小憩时的一场梦境?实在令人患得患失。
要怎样才能令先生觉得真实呢?谢锦茵回过神,垂眸看向他双腿间,抿唇一笑道,或许……这样?
含着戏谑的声音还未落下,玄祉便感觉到她将自己的衣带扯去,身下蓦然一轻,阳具从跳出,粗硕之物直接抵在少女雪白的小腹之上,便听她低呼一声。
先生这物生得也太下流了。
男子紧实白皙的腹肌前立着直挺挺一根性器,颜色浅淡,顶端略微上翘,谢锦茵伸手握住却一手握不住,只能从根部慢慢往上抚摸,茎身光滑,上头青筋暴起,在她掌下跳动。
分明他身上肌肤冰凉,却唯有这处是火热的。
玄祉俊眉蹙起,刺激太过强烈,他顿时倒抽一口寒气:别、别这样摸……
先生感觉得到吗?它好长啊……谢锦茵轻笑着,极缓极慢地来回抚摸它,从根部至顶端,最后用指腹堵着马眼,玩弄一般地弹了一下。
粗硕的阳具就连晃动时也是沉甸甸的,谢锦茵坐在他腰身上,手扶着轮椅,那阳具便从她腿心抵在她小腹之上,长度可怖得令人心惊。
谢锦茵也有些意外,虽是知道他这物能用,但他双腿残疾不能行走,这物却似乎没有半点影响,反而和那些勤勉炼体修行的剑修没有半点区别。
她看着男子那物,似笑非笑戏谑道:先生这样儒雅温润之人,怎么长了这么一根下流东西?
下流么?
霁月光风之人,哪里听得惯这些荤话。
玄祉不自在地避开脸,眉目低垂,干涩回道:抱歉,冒犯谢姑娘了。
实是不知该如何回应,只能强作镇定,人却已羞赧得耳根浮红,紧绷的身体也诚实地给出了反应,冠首发红颤动,马眼处溢出零星情液。
阳具被她握在手中抚摸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适,他甚至怕稍许不留神,自己的理智就会瞬间荡然无存,将她抵在身下狠狠贯穿侵犯。
他这般反应令谢锦茵颔很是喜欢,故而心情极佳,颔首吻了吻他的脸颊,笑盈盈道:不冒犯,我很喜欢。
这种东西,自然是大的用起来才舒服呀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