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众人离开,梅无雪吩咐一旁的沉玉书道:玉书你去驾车吧,洛白和晚杏还有杂事要处理,我们先行回玄夜。
是,师父。沉玉书遵循梅无雪的嘱咐,转身上了停在城外草棚中的马车。
谢锦茵紧接着也和梅无雪一道进了车厢。
*
车厢内,二人静默许久。
谢锦茵心下忐忑不定,还在想梅无雪会先开口问她什么,面上却故作轻松,佯装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过的样子。
不过,也的确是梅无雪先坐不住。
喜欢他?
梅无雪靠在窗沿,将她抵在角落颔首问。
谢锦茵有些心虚,别过脸:年少情窦初开时动过心,如今已没那么喜欢了。
当真?
男子温热的呼吸铺撒在她的颈窝处,手掌也不知何时放在了她的腰际,正沿着那曼妙玲珑的曲线往上游移。
真也好假也好,反正我的感情对谁都难以长久……脸颊烫得厉害,谢锦茵越说越心虚,声音也跟着小了下来,更何况他是我同父同母的兄长,你不觉得,我与他不合适吗?
话音未落,耳廓贴上一片温热的触感。
要做吗?梅无雪唇贴着她的耳廓,柔声问。
有些忽然,她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这两日他们都做了这么多次,他竟还能做,都不知道是谁欲壑难填。
两靥染上绯意,谢锦茵的神色游移不定,身体却因为熟稔情事,在他的触碰下已有了反应,腿心湿湿黏黏的,她感觉有热流涌了出来,应当是先前留在里头的精液又溢了出来。
她迟疑片刻推了他一下:沉师兄在前面。
梅无雪不以为意,手掌已探进她的裙摆,抚摸她大腿柔滑的肌肤,修如梅骨的指节间带着薄薄的剑茧,看着时不明显,触碰少女细嫩的肌肤时却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意。
他终有一日会知道。他压低了声音,唇吻上她的,嗓音暗哑:我只问你想不想,若你不想,那便不做。
谢锦茵脸红红的,动了动唇,好一会才极轻极轻地回了一字:做。
分明冷心冷情像是块冰,这种时候,却又会流露出娇俏一面,让人禁不住动心。
梅无雪觉得,她方才,有句话说的的确没错。
他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,他也并不是那种能忍受与他人分享之人。
他所碰触的东西,若是遭他人染指,便不会再碰,又怎能容忍和他人分享。
可她不同。
她并不是物件,并不是东西,她自由又洒脱,像是风一样,怎能成为谁的槛花笼鹤,她本就该属于她自己,不该被任何事物困厄。
我该拿你,如何是好?嗯?男子修长的身形覆了上来,覆下的阴影甚至能将她全然罩住。
她躲在阴翳下,看着面前男子俊美如画的面庞,不由出神地想,无论何种时候看梅无雪,他都依然是完美无缺的。
即便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,他们靠得这般近,谢锦茵依然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瑕疵,反而昏暗的光线将他衬托得更加形貌昳丽,俊美无俦。
恍然间,梅无雪的手已将她的裙摆推至腰际上。
她里头未着小衣,双腿间空无一物,露出的蜜肉粉艳雪腴,点点精斑如露,更加衬得那处蜜意撩人。
他神色一黯,垂颈而下,以唇舌吻上那处。</div>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