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宗门上下皆绿他 NPH: 111.又要去了(h)谢锦茵被他插得气息不稳,听他这般说,还刻意喘息,那我偏要出声……
少女的嗓音温婉娇柔,尾音格外软软绵绵,嗯……梅师伯插得好深……好舒服……
……唔。
谢锦茵的话还没说完,双唇就被柔软之物堵上。
天地间霎时寂静无声。
呼吸被夺去,梅无雪毫无瑕疵的五官近在咫尺,就连他纤密的睫羽也能看得一清二楚,眉弓眼睑鼻梁,他的每一丝轮廓都好像被上苍偏爱,完美,挑不出半点疏漏之处。
她想从唇齿间挤出些声音,却被梅无雪察觉到,微退开一些,垂眸睨她一眼,复又吻了下来,似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再出声。
我、偏要……
少女嫣红的唇瓣刚得了点空,不甘心吐出几字,又再次被吻住。
这次他的舌头抵了进来,舌尖灵活,触到她的小舌之后立刻就卷缠了上去,翻转搅弄,唾液交融,黏糊得不像话。
生平第一次亲吻女子,比起谢锦茵在这方面的经验,他的经验单薄的几乎就是张白纸,可却在这一吻中牢牢掌握住了主动权,深入的吻叫谢锦茵说不出话来,只能在暧昧的吐息间寄出几个模糊的字音。
嗯……你……唔……
谢锦茵想要推开他,却被他反扣住手腕,紧摁在地面,如蜉蝣撼树微不足道,无法挣扎。
夜静水寒,月如颔珠,扶疏蓊翳,枝叶溟濛。
直至漏下的月光映出少女潮红迷离的面容,他才顷刻间察觉到自己的失控,缓缓离开她的唇,垂眸再看时,眼底暗潮已平复许多。
别出声。
指腹掠过她因接二连叁的吻而略微发肿的唇,声音比刚才更低哑了几分。
神智昏昏,堕入天壑,如弦惊断。
他的腰肢依然在挺动,耻骨顶在她的阴阜处将阳具压至最深,膣腔幼窄,性器却足够粗长,宫口轻易被不断被冠首顶弄到,男子勃涨的性器远比他的面容更强势狰狞,青筋盘络,快意强烈令他头皮发麻。
巨物将两瓣莲唇分得极开,撑出一个变形迥异的弧度,里头柔软的花腔含住阴茎,抽动几下就捣出黏黏腻腻的花汁。
梅无雪腰身耸动的速度算不上快,动作却极为有力,花径受到这般又深又沉的刺激,一张一合痉挛个没完,性器严丝合缝贴着娇嫩的蜜肉,带来覆顶的快慰。
接二连叁的吻令谢锦茵惊诧得说不出反驳的话,而在这覆顶快感之下,她几乎要哭出声:呜……梅师伯……啊……不行……又要去了……
眼前白光笼罩,魂魄仿佛被抛出体外,爱液从交合处失禁般泄了出来。
或许是因为他的外表,谢锦茵一直以为他是超然淡薄,如雪一般清冷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