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结上下滚动,实是情不自禁,撩起她鬓旁的发,放于唇边轻嗅。
发间香气清雅,却不足矣令他平静下来,他现在进退不得,满腔欲望,被蜜穴禁锢的快意,只想狠狠将她摁在身下侵犯,可理智和自持又令他压抑这种欲望,心下挣扎之间,竟不自觉又想起了她昨夜落于沉师兄脸颊的那一吻。
她那时应是刚回雁青峰,而之前她又待在何处?他们之间……
你和沉师兄是否也做了这种事?分明已经猜到事实,他却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谢锦茵闻言低笑一声。
既是昨夜被他看见了,也没有打算继续隐瞒,反正最坏的结果,不过是许祯卿与她一刀了断,为护凤梧声誉,他自然不会将二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张扬出去。
你想听真话,还是假话。
无论是真话还是假话,她言下之意确是很清楚。
许祯卿缄默片刻,叹息道:不必回答了。
他心中已有了答案,听她亲口说出来反而更加残忍。
他继续沉入身子,腹部因为他挺动的姿势肌理更加明显,上头隐隐出了层薄汗,却更令这具男子完美的身躯增添了几分无声诱惑。
我一个人不够吗?他又问。
男子宽大的身形覆了下来,谢锦茵被他罩在影子之下,喘息着摇了摇头,断断续续地回答:嗯……与……与这种事情无关,只是我向来喜新厌旧……我就是这样的人,也没有为谁改变的可能……你若是……不能接受,以后也可以拒绝我……
她说的每一字,都像针一样扎在许祯卿心上,分明二人正做着世上男女间最亲密的事情,她却能这样毫不留情的吐出这样残酷的字句。
她当真,当真,对他没有一点动心,所以才能这样毫不保留,将自己的心思告诉她。
这些事情上,她倒是毫不隐藏真心。
不过他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责怪她?他对她做这种事,对她产生的感情,不也同样是对师父的背叛?
可他仍是觉得痛苦。
许祯卿再听不下去,颔首复吻上她的唇,打断了她的话,男根压至更深,轻而易举地碾开敏感的蕊心,压了进去。
虽然昨夜一连和沉玉书顾言非二人做过,谢锦茵却依旧不大适应这般深度,被插开宫喉的瞬间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,腰肢酥软,抽噎着将他的脖颈搂得更紧,双腿夹着他健瘦有力的腰身。
许祯卿这才离开她的唇,如他所愿,谢锦茵也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。
好深……只是眼眶泛红,腰肢弓着,埋在他肩头声音含糊不清。
许祯卿不敢贸然动作,抽开身一些,垂眸看向二人的交合处。
少女的花户光洁玉嫩,弧度曼妙,唯独被插入的那处被粗硕的阳具撑得变形,穴口发红,泄出的蜜水濡湿一大片肌肤,两片粉瓣也也因吞吐粗硕的阳具而可怜兮兮的外翻。
可有不适?声音从上方响起,却因为格外低哑,虚虚渺渺,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。
谢锦茵摇了摇头,只是有些不大习惯,但并没有不适。
得到回应,他低抽一口气,将她的大腿压至胸前,再次挺动腰身,这个姿势令二人贴合得更加紧密,轻易地插入最深处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