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姜蝉是不耐烦和人打交道的,她毕竟任性,也不乐意委屈自己去迎合别人。也不是没有人和她下过帖子,可惜姜蝉也知道自己和别人是话不投机。
寻常的姑娘小姐们讨论的都是些首饰点心等等,要不就是八卦等等,姜蝉觉得这纯粹是在浪费时间,有这个时间,她还不如多看点书呢。
她能在这个时间待的时间也就是短短的几十年,每一分钟都非常的珍贵,再说知识的海洋是非常浩渺的,她恨不得将所有的知识全都印刻到自己的脑海中,又哪里抽得出时间去陪着别人说什么风花雪月?
而且真当这些人是真心邀请她去参加聚会的吗?更多的还是看好戏吧?姜蝉也不傻,怎么会自己送上门被人家取笑?
虽说她自信没有人能够当着她的面欺负地了她,可是姜蝉也不乐意花心思去应付这些。
姜蝉敛去心神,继续盯着桌案上的题目,已经在思索着应该如何切题,一待就待到了深夜,书房的烛火久久未曾熄灭。
林氏身子重,也渐渐地嗜睡,姜森都已经在院子里活动了很久,林氏才睡眼朦胧地起床。在院子中没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林氏顿时就清醒了。ЬìqūGéΧx.℃OM
小蝉呢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
王妈扶着林氏:夫人您放心,刚刚我去看过姑娘了,昨晚起夜的时候,看着书房还亮着,昨晚睡地晚了一些,今天姑娘就没起得来。
林氏这才放心:都怪你,给小蝉布置什么题目,累得孩子晚上都没有睡好。
姜森摸摸鼻子,什么话都不说,心里却是琢磨开了,看这个样子,丫头估计是昨晚就做好了,他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姜蝉的文章了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早饭结束,林氏看着姜森那坐立不安的劲儿,总算是放过了他:瞧你那个模样,你去书房吧,我在院子里转转消消食。
姜森就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,哧溜一声就蹿了出去。林氏看着姜森急匆匆地背影,抿嘴笑出来两个酒窝。
待会儿小蝉起了,可要好好地说说她,以后可不能这么熬夜了。
王妈忙接上:那也得夫人您说才是,我看姑娘最听您的话了。
不提姜森如何在书房里拍案叫绝,姜蝉这一觉是睡地昏天黑地的。昨晚本想着有个大致的思路后早上再做文章的,可惜灵感就那么一会儿。
姜蝉索性一直熬到了半夜多,才总算是将几份卷子全都做好。这其中有一道题那是耗费了姜蝉的无数脑细胞,因为新帝刚刚登基,国内是百废待兴。
这个考题就是问考生对士农工商的看法,这要是一般的读书人,肯定都是重农轻商,重本抑末的,姜蝉偏偏不是这个意思。
她是从现代来的,自然知道什么叫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没有什么都好,就是不要没有钱,她是理解地淋漓尽致。
所以姜蝉没有明着说重农不好,而是列举了商业发展对社会的重要作用,说地是有理有据。有的地方姜森读到了还要再仔细地琢磨琢磨,深深觉得姜蝉的想法是相当好的。
如此花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,姜森才堪堪地看完了姜蝉的那三份试题。他是心潮澎湃啊,要是姜蝉是个男孩儿,他早就出去得意地不行了。
可是姜蝉现在是个女孩儿,为了不要给姜蝉招惹事端,姜森只能够将这份欣喜埋在心里。看看天色差不多了,姜森才从书房走了出来。
一出来就看到姜蝉陪着林氏在院子里走动,姜森胡须翘地老高:今天不去铺子里了?
姜蝉看姜森的面色就知道她的试题做地还可以,当下心里也放松了一大把,她眉眼柔和了些许:今天您休沐,咱们一家难得聚在一起,就在家里陪陪爹娘,中午我来做好吃的。
姜森顿时就乐了,面上还绷着:那感情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