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修没空去管,当下,比起释放自己,他确实更想知道要怎么取悦怀澈澈。
就一次……
就一次。
短暂的停歇却在无意间加重了情潮的流动,怀澈澈终于体会到什么叫骑虎难下。
不管羞也好,怯也罢,都输给了渴望的本能。
得到怀澈澈的首肯,霍修才再一次缓缓地动作起来。
他食指与中指迭在一起带着怀澈澈动,被两瓣湿润软肉堪夹在中间,浮想联翩之际也禁不住有些心荡神摇。
男人的吻开始变得愈发滚烫,将怀澈澈的双唇再一次俘获,不需要语言,她变得粗重的鼻息,偶尔颤抖的身体,都是对他每一次试探最好的反馈。
方寸之间,暗流澎湃迭起,怀澈澈扶在霍修肩上的那只手开始不断收紧,双腿内扣,愈发紧绷,后脚跟不知不觉便悬了空,只用前脚掌来回蹬蹭床单,将身下那块扯得紧绷欲裂。
呜……
不消片刻,小姑娘鼻息中的哭腔终于跟憋了整天的大雨似的,落了下来。
与哭腔同时落下的,还有她无意识间拱起的腰背,跟着雨点,一块儿下坠,跌回水面上。
霍修收回手,紧紧将回不过神来的怀澈澈抱住,陪她度过这段大脑空白的余韵。
他因身体欲望的膨胀而痛苦地闭上眼,克制着自己的呼吸,不断亲吻她头顶汗气十足的发缝。
很奇怪,他从始至终,除了和她接吻之外,再没有为自己做过什么。
但只是感受到怀澈澈的身体从紧绷到放松的变化,现在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回不过神来,霍修竟然也感觉挺满足的。
不过小姑娘好像并不这么想。
霍修你混蛋,你变态,我不要理你了!
刚回过神来,怀澈澈就对着霍修来了不痛不痒的几拳,然后把人往外一推,掀开潮乎乎的被子就气鼓鼓地下了床。
她房间有浴室,人已经光着脚拿了新睡衣和内裤,走到浴室门前还不忘回头再骂霍修几句:你自己看看把我床弄成什么样了,今晚你自己睡吧!
怀澈澈骂完,进了浴室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嘴唇上沾着点血。
她没感觉疼,所以这血当然不可能是自己的。
想到刚才两人还在床上接吻,怀澈澈冷哼一声,趿上浴室里的拖鞋,跺着脚走到花洒下。
其实怀澈澈长这么大,也不是没有自己动手,自给自足过。
但被别人带着,确实是头一回。
加上在霍修面前,现在回想起刚慌得直叫霍修名字,脸上就发烫。
活该!
咬死他才好呢!
洗完澡,怀澈澈换上干爽的新衣服,把盘成个丸子的头发放下来,出去就看见霍修已经把灯打开了。
再看一眼床,床上三件套已经换成了新的,换下来的那些被皱皱巴巴地扔在了沙发上,还没来得及整理,鼓鼓囊囊一大团。
你干嘛!
怀澈澈两手叉着腰,正准备开始不讲道理撒撒气,就看见霍修停下手上的动作,看了过来。他下嘴唇破了一块儿,刚结起薄薄的血痂,只比唇色深一点,要不知道他嘴唇被咬破,很难觉察。
男人身上的居家服有被汗洇开的痕迹,头发也因为刚一直顶着被子被捂得乱七八糟的。
再看他面前是重新铺好,整整齐齐的床,怀澈澈那一大口气就这么堵在了嗓子眼儿。
小姑娘是真恨自己脸皮薄。
但凡她脸皮再厚那么一厘米,后面那句你把东西放沙发上那你今晚睡哪就要脱口而出了。
她瘪了瘪嘴,哼了一声,就直接关了顶灯,掀开被子往床上一躺:我要睡觉了,别跟我说话!
看来是真的生气了。
霍修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,看着小姑娘卷着被子侧过身去,耳朵根那一块儿全都充上了血,红彤彤的,两道眉毛拧得紧,腮帮子鼓得圆,好像再伸手去戳一下,就要爆炸给他看的样子。
虽然他在做这件事之前已经预料到她会生气。
但——怎么会生气了也这么可爱呢。
霍修感觉自己已经没救了。
怀澈澈房间铺着地毯,拖鞋踩在上面听不到脚步声。
她只能听见浴室门被关上,然后过了好几分钟,里面才响起花洒的水声。
确认霍修开始洗澡后,怀澈澈立刻愤怒地拿起手机准备约唐瑶出来见面,控诉霍修的恶行。
但就在她点开微信,还没来得及在群山人海中找到唐瑶,就先看到通讯录那里多出了一个红点。
X来加她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