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苞被撑开,层层花瓣仍旧紧密地迭着,娇艳而密匝地堆起,裙摆边缘小小的碎钻闪烁着露水般的微光,而再往里看,就是粉红色的小玫瑰,脆弱娇嫩又无比私密的花蕊。
他毫无保留地在玫瑰面前表现出最忠臣的服从姿态,虔诚地侍奉,很快让玫瑰战栗摇曳起来,将自己甘甜的花蜜馈赠给他。
短暂地结束后,霍修直起身,跪在床上,舔净下唇的残液,脱了马甲随手扔到旁边,才俯下身去抱她。
一般这个时候怀澈澈就只管自己了,今天却难得抬起头来,在他的下颌上主动地亲了一下。
霍修整个心窝顿时酥成一片,低下头追过去和她吻到一起。
一时间,房间里唇舌厮磨的声音起起落落。男人掌心滚烫,熨在她的大腿上,怀澈澈的裙摆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高,感觉有一个存在感十足的柱状物挤进她的腿心。
怀澈澈伸出手去抱住霍修的脖颈,手指尖隔着他的白衬衣,沿着他结实的肩部线条打着转儿,惹得霍修更加用力地吸磨她的唇瓣舌尖,带着她的手往下身走。
他本来是没打算做到最后的,怀澈澈知道,因为从开始到现在,霍修的皮带扣一直严严实实地抓着扣眼,没有半分松懈。
一切克制与规矩,都毁灭于他们在抽屉里找到了一盒套。
超薄。
两个人都没有去余地去疑惑为什么这里的休息室会放着这种东西,对彼此的渴望被这么一个小东西迅速点燃,在他们的四肢百骸中不住焚烧。
霍修怕她疼,又多做了一场前戏,进去的时候神情比怀澈澈还要紧张,好在她并没有因为第一次太疼,只感觉霍修这尺寸不合理的东西撑在那儿,喘气都得小心翼翼。
但很快,她也顾不上想这些事了。
从未有过的快意席卷身体,喘息此起彼伏,粗重而绵长。
身下的床单触感变得虚幻,像海浪,像泡沫,又像是天际线另一端的云彩,将她托举,抛掷,又随时能把她吞没。
哈啊……嗯……
怀澈澈脑袋一片空白,潜意识却好像想说点什么。
可一张嘴,娇得过分的声音让她不敢与自己相认,喘息愈发湿热,将浓稠的暧昧散进空气中去,抬眼往上一看,顶灯的光都在恍惚间变为了瑰丽的碎片。
一个深入,她被顶得仰过头去,发出一声短促的呜鸣,霍修伸手托起她的腰,叫她与床中间形成一个小小的弧。
小姑娘的腰是真细,被弄得一边瑟缩一边抖,好像玫瑰花茎最脆弱的那一小段,可偏偏内里狭窄湿热,绞得他整块后背都在发麻,心里想控制着力道,生怕把她撞坏,可身体却无法完全做到,只能憋几下再来几下狠的过过瘾。
轻轻重重,重重轻轻,怀澈澈已经爽得要疯掉了,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是第一次,霍修就能这么厉害,断断续续的呜咽和低泣夹杂着急促的吟哦,眉头紧锁,媚眼如丝,痛苦又快乐。
可霍修又何尝不是。
快意让大脑中所有的想法都变得断续,霍修很少有这种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的时刻。
轻重缓急各有滋味,又好像各有不对,理智在与欲望对抗,身体却无比沉沦,矛盾且痛快。
三月中,房间暖气仍旧开得很足。
怀澈澈泄出第三次的时候,霍修也终于按捺不住,俯下身抱紧她,一股一股地释放出来。
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,霍修相比更严重些,衬衣的前后都被汗水湿透大片,手臂紧搂着她,喘息如野兽般粗重,仿佛击碎了身上这层文明的外皮,回归了原始。
好在这休息室内嵌了一个小小的浴室,让他们有一个能够休整的地方。
帮她脱掉身上的礼服裙,怀澈澈被霍修抱进浴室。
浴室真的很小,只有一个淋浴,两个人站在里面显得更为逼仄。
霍修知道她不喜欢被汗腻着,先不管自己,从上面取下莲蓬头先帮她冲洗。
怀澈澈是真累了,也没力气要脸了,就那么心安理得地扶着墙,接受霍修的服务。
他动作很轻,也很细,帮她冲汗的时候,还会帮她捏捏肩膀和腰,对了,小坏。
嗯?怀澈澈有点犯困。
你还没告诉我。
被霍修这么一提,怀澈澈也想起来,自己还没让他承认脸红害羞的事情来着。
主要是后面的事情发生得太顺其自然,谁还注意得到那个啊。
哼,醋精。
小姑娘想到刚才怎么叫他慢一点都无济于事,小小地翻了个白眼,决定再吊他一会儿,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:
怎么了,难道霍羞羞你就没有瞒着我的事儿吗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