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静姝扶着她的腰,将脸埋进她胸前,细腰耸动不停。
门外是鸟儿的鸣叫,屋内是细密的水声。
汤宝宝两颊飞红,她环着徐静姝的脖子,咬着唇低泣。
这个姿势实在太深,她甚至感觉花心已经被戳透了。
花道骤然跳动,热液争先恐后地挤出,徐静姝感觉自己大腿被打湿。
她喘息,宝宝,吻我。
汤宝宝已经无法思考,她紧紧抱住徐静姝的脑袋,低头深吻,在香津互渡间攀上高峰。
唔!
汤宝宝浑身颤抖,两腿绷直,激动时毫无章法地吻徐静姝的脸。
等汤宝宝从余韵中清醒,一眼便看到花花在一旁歪着头看她们,她顿觉脸热,挣扎着要起来。
徐静姝自然不肯,隔着衣物揉弄她的椒乳,细腰再次挺动。
汤宝宝被猛然下压,本就还敏感的身体酸麻得直打颤。
宝宝,等等我。
徐静姝话音刚落,将人压在床上,架起她的双腿毫不怜惜地进出。
啊,啊。
两人的呻吟彼此交织,在快节奏的进出几百下后,两人梗着细长脖子一起攀上顶峰。
哈,哈。
徐静姝倒在她身上喘息,埋入她的颈脖细密地亲吻。
汤宝宝被她的头发挠的直痒痒,她无力地推她,不要了。
好。徐静姝将两人衣物整理好,与她抱在一处小眠。
夕阳西斜,两人一同乘车回家。
会怀孕吗?汤宝宝忽然说。
徐静姝转过头,被夕阳晃了眼,她说:我不记得谁说过,激情总是短暂,两个人要长久在一起,必须通过亲情来维系。
她顿了顿,说:宝宝,你给我生个孩子吧。
男孩女孩都好,名字你来取,我个大老粗懂个啥。
回忆猝不及防地袭来,汤宝宝心口绞痛,她无视那道希冀的目光,固执地看向窗外。
她们回到公馆时,汤小近已经回来了,虽然身上挂了彩,但精神头很足。
怎么第一天就搞成这样。汤宝宝皱眉,嘴里不无埋怨。
汤小近嘿嘿笑,切磋,姐你不知道,对方伤得更惨!
汤宝宝伸手打他,一天天就知道逞能。
徐静姝微笑着看他俩互动。
另一头,张子阳回到家,发现哥哥不在,于是问,佣人回说,少爷晚上不回来吃饭,让小姐自己先吃。
张子阳点头,饭后,她拎着木刀在院子里劈砍。
这是徐壹交代的任务,每日劈砍木桩千次。虽然师父不在,但她不敢懈怠。
而张子防,在与情人发泄过后,穿着裤衩坐在客厅抽烟。
徐静姝给了期限,让在总部落成之前处理干净手里的事。
地下室那个,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。
一个穿着红色网袜的男人扭着腰走出来,哥哥,人家又痒了。
张子防按灭烟头,冷笑起身,骚货,老子这就满足你!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