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天霹雳,槿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,难怪,蛊虫没有将胎儿当成饵食,因为这孩子没有天魔血脉。
槿棉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。
是他的……槿棉已经无力回想自己和谢明川发生的事情,只有一些他忍受痛苦的片段。
可能这就是天意吧。若是我的孩子,它未必能活下来。
槿棉满脑子都是谢明川的名字,她痛苦的捏紧腹部。
阿洲之前用天魔血,让你破功了,饮下至阳的天魔血,体内至寒的功法无法保护你,才不能免于怀孕之苦。
……所以呢?你不如现在就把我解决了,这样我们都不会痛苦,天魔胆你也可以自由取走。反正、反正……槿棉捏住他的手,放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孟雪河你为何如此犹豫?孟雪河的手挡住她的脸,缓缓捏紧。你这个骗子,你为何不自私一点,取走我的性命?留我这条命看我求着你们、讨好你们,只为换来一日日苟延残喘,虚假的安稳。
槿棉已经泣不成声
我为什么会在这里。我想回家……
我不杀你,阿洲会崩溃的。孟雪河为她擦去泪水。
你把谢明川送去哪里了?槿棉意识到自己不能脆弱。
他吃了很多噬心丹,现在的他是蛊师的傀儡。
报仇了,你痛快吗?槿棉叹息。
不痛快,因为我爱的女人,怀的是仇人的孩子。
槿棉苦笑,正好,连我一起杀吧。
不要。
那你要的是什么?用我来折磨他,或者用它继续折磨我?槿棉无力的支撑起身体。
孟雪河抚摸着槿棉的脸,这张脸不哭的时候是冷艳,哭起来更是雨打残荷的清艳动人。我终于知道阿洲为什么会为了你舍弃教主之位,但是他不懂,把你留在身边让他做出了多少错误的决定。我答应他会把你照顾好,我食言了,每次靠近你我就开始有疯狂的念头,占据你的全部。
想让你无处可逃。男人的手捏的她手腕发疼。
我的妹妹,是我父亲与其他女人的私生女。她母亲只是个浣纱女,云筝没有天魔血脉,筋骨也很弱,不能习武。我恨那个女人,但是我父亲就喜欢这样的,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。
孟雪河两只手都握住槿棉的手腕,槿棉手腕上的银镯与他手腕上的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,她感受到天魔血的气息,脉搏在紧张的跳动着,你呢?你是会反抗我的人么?
她身上有一把刀,足以让两个人都臣服的刀。
我们没必要这样。即使夜夜与君相伴,两人依旧是同床异梦。槿棉抹去眼泪恢复了正常的样子。
槿棉没有勇气马上决定要不要孩子。她和孟雪河之间的谈话还算坦诚。
仪式已经结束了,为什么我们还要这样?槿棉清洗下体的污秽。
我喜欢,我想这么来。不需要理由。
可是我现在……我怕。
你要生下来吗?孟雪河的目光阴冷。
槿棉不置可否。
如果不是我们的孩子,你会想生下来么?
槿棉开始害怕,你是不是在试探我?还是你根本无法确定是谁的?
我问你,如果是其他男人的你会生下来么?孟雪河追问道
我……不知道。
为什么要犹豫??男人问道。
我没有……我不……呜,好痛。
在此之前,我回把你交给蛊师。你放心,这里没人敢伤害你。
男人将她的手背在身后,将她按在温热的地面上,下半身没入水中,臀部曝露在空气中,男人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。
……这一次槿棉忍住了泪水。
黑云遮住了皎洁的冷月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