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商如意几乎窒息。
她与楚旸相识,说起来时间也并不长,甚至不到一年的时间,可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他们却经历了太多,以至于现在,她不管愿不愿意,也被他软禁在了自己的身边,她就算不是他的人,也已经对他无比熟悉了。
可是,即便这样的熟悉,她也仍旧会为他的天人之姿所惊艳。
就在刚刚,她还觉得自己好像是画中人,可现在,看到这个样子的楚旸,她才明白,这才是真正的画中人。
也许,他真的是被上天宠爱,宠爱到极致的一个人。
可这样的宠爱,还能持续多久?
而且——
遣月去不还,坠星……他知道自己吟唱的这些诗句,有多不祥吗?!
还是,他已经感觉到了什么?
就在商如意一阵心乱如麻的时候,楚旸已经看到了他们,他的脸上顿时浮起笑容,踉踉跄跄的走过来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:你来了。
……!
商如意挣扎了一下,没能挣脱他的手。
一旁的玉公公已经跪拜下来:陛下,奴婢,奴婢有要事禀报。
楚旸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似得,只对着商如意笑道:看来,你已经恢复了。身体还好吗?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吗?
商如意挣脱不开,也幸好,这里的人不多,便只能任由他抓紧了自己的手腕,轻声说道:多谢陛下关心。陛下这些日子让人送来的药很有效,如意已经没有大碍。
那就好,
楚旸的手上不断的用力,似乎要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,口中还不停的道:来,你过来。
商如意看看他,再看看跪在身边有话不能说的玉公公,后者正在对她使眼色——商如意也明白他刚刚一定要抓着自己一道前来的用意,想了想,便顺从的被楚旸拉着走到了庭园的中央。
楚旸一脚踢开刚刚已经喝空了的几个酒壶,重新拿起一个酒壶,递到她面来。
来,陪朕饮酒。
……
商如意眉心微微一蹙,对着这样一个已经酒醉的人,她还是很认真的说道:请陛下恕罪。如意虽然行动自如,但尚不能饮酒。
不能饮酒?
这四个字令楚旸眉头拧了起来,再看了看商如意,他忽的又一笑,反手将那酒壶丢到一边:好,不喝就不喝。wωω.BíqúGêxχ.℃οm
他抓起商如意的手,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剑柄。
然后笑道:那,就陪朕一道舞剑!
我——
商如意还要拒绝,可话没出口,楚旸已经一闪身走到了她的身后,一手将她纤细的腰肢搂住,扣到自己的怀中,然后低头,在她耳畔轻声道:两个人的剑舞,朕也是第一次。
……
你得配合朕,不要乱动。
商如意的确没有乱动,因为这个时候,她的心跳已经让她无暇再乱动。
除了那个令她心痛不已的男子,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这样接近,后背几乎完全靠在他的怀里,腰肢也被锢住,一只手与他同握剑柄,两人衣袂翩然,甚至如同一体双生。
她战栗的道:陛下……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app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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