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如意一听,也急忙往前走去。
在过小门的时候,因为旁边突然跑了几个人撞了她一下,她险些跌倒,这时,伸手突然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。
回头一看,却是花子郢。
商如意惊魂未定,急忙稳住身形,对着他点点头:多谢。
花子郢立刻就放开了她,面色却仍旧阴沉的看向前方的议事堂,道:你也要过去?
商如意道:我只凑个热闹,但花公子怕是应该快些过去才是。
花子郢没再说话,只示意她跟自己一道走,两个人大步往前走去,不一会儿,就到了议事堂,而这里,里里外外已经站满了人,还没进去,就听见里面传来萧元邃震怒的声音——
你们要造反吗?!
这一声怒喝,震得房梁都在颤抖,而门口原本喧闹的人声也一下子被压了下去。
商如意也呆了一下。
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,不论萧元邃登高还是跌重,他似乎都显得很平和,或者说,像他们这种出身贵族的公子小姐们,情绪波动的可能性就比寻常人要低得多,这还是第一次,她从萧元邃的身上感觉到了愤怒这种情绪。
而仓城里的人显然也是第一次,尤其围在门口那些,更是被吓得纷纷后退,倒是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。
花子郢立刻领着商如意走了进去。
一进议事堂,才看到里面一地狼藉,桌凳都被掀翻在地;里面也挤满了人,却是从中间分出了泾渭分明的两边,一边是那卢勇带着人气势汹汹,手里甚至还握着刀剑,一副随时要开打的样子;而另一边,则是萧元邃带着几个明显是忠于他的属下,跟卢勇他们对峙。
而萧元邃站在最前方,英俊的脸上怒意沉沉,尤其那双明亮的眼睛,此刻精光爆射,如同化做实体的锋刃一般直刺向卢勇,即便卢勇一个莽汉,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。
但下一刻,他又清醒过来。
卢勇立刻说道:造反?哼,萧元邃,我们本来就是造反的,可你,你却把我们王岗寨弄成了一个小朝廷,我看,你才是王岗寨的祸端!
萧元邃道: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我定王岗寨的寨规,只是不让你们胡作非为!
不让我们胡作非为,那你在做什么?我们都是王岗寨的人,给王岗寨运粮食难道不应该?
……
反倒是你,我看,你才是要造反!
……
你早就对寨主有了不臣之心,你带着这批人出来,就是要反叛王岗寨,现在,终于让我发现了,你抵赖不了了!
卢勇!
又是一声怒吼响起,只见萧元邃满面怒容,似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恶气,咬牙道:我对你再三忍让,是不想让你难堪,不想让王岗寨兄弟离心,更不想给朝廷的人马可趁之机。你知不知道,宇文晔很可能就在这周围盘桓,一旦我们起内讧,可能下一刻他就会打进来——
商如意的心一动。
卢勇却冷笑道:你少危言耸听,一个宇文晔能让你怕成这样?你不过是用他来吓唬我们,我告诉莪,我不吃你这一套!
卢勇,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挑衅,若再执迷不悟,我,留不得你!
好啊!
一听这话,那卢勇和手下的人也举起了手中的刀剑,一时间,整个议事堂上明晃晃的全都是寒光,只听那卢勇大声道:老子今天就为王岗寨清理门户,看看到底谁是奸,谁才是忠!
说完一挥手,身后的人竟然真的就要往上冲!
眼看着大堂上一场厮杀避免不了,突然,从远处传来了一阵大喊声,逐渐跑近,围在门口的人都下意识的又让开。
定睛一看,是守山门的其中一个人。
只见他一路飞奔,跑过来已经是气喘吁吁连站都站不稳了,再一看大堂上的情形,也给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的道:大,大当家……
萧元邃怒目瞪视着卢勇等人,沉声道:什么事?
那人道:外,外面,来了一队人马,要进山。
一听这话,堂上的人都惊了一下,立刻,手中的刀剑停在半空中,而商如意听到这话,心也一下子跳了起来。
这个时候进山的,莫非是——
萧元邃转头看向那人:什么人要进山?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app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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