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如意忙道:爹,什么要紧的事啊?
宇文渊叹了口气,道:明日,爹就要去太原了。
这话一出,商如意的心顿时一沉。
说起来,其实在她出嫁之时便是嫁去的太原府,就是因为宇文渊任职山西抚慰大使,被朝廷外放到了太原;而之后,却因为朝廷要对辽东用兵,将他派往辽西督运粮草,而其余子女被召回洛阳,所以才居家迁回东都。
如今,辽东战事停滞,宇文渊自然还要官复原职。
只是——
商如意忍不住转头看了宇文晔一眼。
而宇文渊已经说道:陛下既然不再攻打辽东,那我自然是要再回山西的。可眼下,却跟来时的情况有些不同。
说着,他分别看了看近在眼前的这两儿子,道:呈儿已经去学堂念书了,也就不是以前的野孩子了;至于晔儿……你如今是朝廷的辅国大将军,自然也不是爹走到哪儿你就要跟去哪儿的杂兵。
两个儿子都没说话,但宇文呈明显有些不服气的嘟起嘴。
宇文渊道:所以今天叫你们过来,就是问问你们,接下来你们是如何打算的。呈儿,你先说吧。
宇文呈看看他,又看看坐在对面的哥嫂,眼珠子一转,说道:我在这里刚上了几天学堂,若是就跟着爹回山西,书就落下了。我不去,我要留在洛阳。
宇文渊闻言,只点点头,但没说话。
又看向宇文晔,但这一次,他并没有问宇文晔,而是直接说道:你后天就要领兵出征,爹自然是管不了你了。
宇文晔沉声道:爹有什么要吩咐儿子的?
宇文渊瞪了他一眼,又轻哼了一声,道:你不要我的兵马,无所谓,你若觉得能领着朝廷的两万兵马拿下兴洛仓,你就去吧。
商如意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。
所以,宇文晔真的打定了主意不问宇文渊要兵,可这样一来,这场仗他真的能打赢吗?
回想起白天雷玉说的那些话——这一仗若不能夺回兴洛仓,朝廷能不能再在东都延续下去,也许都会是个未知数;可他若战败,朝廷又岂有不治罪的道理?
宇文晔这不是分明把自己,甚至整个宇文家,都置身在刀口之上了吗?
正当她心中忐忑的时候,就听见宇文渊叫到了自己:如意啊。
是。
商如意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:爹有什么吩咐?
宇文渊看着她,目光中仍是慈爱,但又好像增添了一些其他的情绪,温和的道:你是愿意跟着爹去山西,还是留在东都呢?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app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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