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如意走上前来跪拜道:拜见父皇!
她身后的楚若胭,图舍儿等人也都纷纷跪拜在地:拜见皇上。
虽然被禁足,但毕竟是秦王妃,加上那晚的事没有定论,宇文渊甚至不允许宫中散播那晚的事,所以商如意在承乾殿内并没有受到任何苛待,来之前还有人服侍她洗漱了一番,所以看上去还是干干净净,十分得体的,可细看就能看到她眼中布满了红血丝,显得十分憔悴。
一看到她这样,宇文渊的心头顿时一软。
但他的脸上仍没有半分变化,只说道:这,是怎么回事?
商如意抬起头来,从刚一进入两仪殿,她就看到站在一旁的韩尚宫,也清楚的看到韩予慧在看到他们走进来,尤其是看到卧雪手中抓住的那个小太监的时候脸色立刻有些发白,但她此刻却没有立刻针对这个人,而是朗声说道:父皇,儿臣冤枉。
宇文渊蹙了一下眉头,道:冤不冤枉,朕要看证据,不是你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。
商如意立刻抬头:儿臣当然有证据。
证据在哪里?
就在那天晚上呈给父皇的那封,所谓的,儿臣写给孙衔月的书信上。
哦?那封信有问题?
是。
商如意道:在指出问题之前,儿臣想请父皇允许儿臣让人回千秋殿,取来其他的一些佐证。
宇文渊想了想,抬手一指道:刘雨,你去。
那刘雨立刻从他的身边走了过来,商如意倒是有些诧异,因为平时贴身服侍宇文渊的都是御前掌事大太监玉明礼,今天却换了一个首领太监刘雨。
玉公公去哪里了呢?
心中虽有些疑惑,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些,于是对着身后的图舍儿使了个眼色,图舍儿立刻起身,跟那个刘雨一起走了出去。
他们一走,大殿内的气氛就变得愈加怪异了起来。
宇文渊看着商如意,又看着她身后的楚若胭等人,然后道:如意,你为何跟他们一道到朕这里来,难道也是为了你的事?
商如意深吸了一口气,道:儿臣这两日在承乾殿内禁足,也反思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,原本是打算思虑周全,等找到足够的证据再回禀父皇,洗清儿臣身上的冤屈。但没想到,不等儿臣洗清冤屈,却有人已经要趁着儿臣禁足的这段时间,加害元乾了!
什么!?
一听这话,宇文渊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:你说,有人加害朕的皇孙?
是!
怎么回事?说清楚!
商如意没有开口,而是转头看了一眼,跪在她身边的楚若胭立刻抬起头来,说道:皇上,儿臣这几日将元乾接到金玉苑照顾,可从前天晚上开始,元乾就有些发热,而且哭闹不止,不肯吃东西,儿臣担心他得了小儿百日咳,所以请太医署的丁太医为他开方用药。
宇文渊急切问道:那,元乾的病情可有好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