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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双的护照还没办好,任由她说遍所有难听的话,楚河也没离开。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,可玉双没再和他说一个字,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扎在阳台整理花圃。索马里实在太乱,楚河没办法做到一走了之。如果玉双再出什么状况,他估计要疯。顾珈惟来的时候,玉双正在修剪绿植。她敲门,一遍一遍,直至玉双不耐烦,放下剪子刚准备起身去开时,楚河从厨房出来,他看了眼猫眼,似乎是顿了顿,才将门打开。女人穿一条纯白的丝绸长裙,身材曲线勾勒得很完美,精致的脸上化了全妆,是摄人心魄的美艳。看见楚河,她冷哼一声,勾了勾唇:你让我好找。你来干什么?她扬了扬下巴,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微微倚着门框,不答反问:不让我进去?玉双愣了几秒,回过神摘掉身上的围裙和手套,敛着眸疾步想要冲回房间,却被楚河拦住。他扣着她的手腕,她越挣扎越紧,有种宁愿把她手腕卸下来都不放她走的架势。你妹妹?顾珈惟自己坐下来,从包里掏出烟和火机,熟稔地点上,抽了口,盯着玉双,嗤笑:玉双,对吗?叁人面对面地坐在餐桌前,再来一个人,能打麻将。
玉双被摁坐在楚河身边,手腕始终被扣得跟紧,她无法挣扎,只能妥协。玉双看向顾珈惟也笑起来,可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,眼神平静又冷漠,简洁地答了声是。听到回答,顾珈惟笑意更深了,转头看向楚河,烟熏雾缭,傍晚时分,她的模样模糊得不成样,可还是美得张扬。楚河,你是真畜牲啊,这么小年纪的,还是你妹妹,你也下得去手。她把烟随手丢进了桌上的杯子里,火苗遇水熄灭,发出嗞一声,玉双看过去,第一眼就看到了烟嘴的口红印。你管得太宽了。楚河把杯子直接丢进了垃圾桶,像是舒坦了点,又说:合作最忌讳的莫过于越线。就算没有我,没有顾家,还会有李家王家沉家陆家,你还真觉得你能和自己的妹妹有什么未来?楚河啊,你们这可是乱伦,传出去,多难听,嗯?顾珈惟说得轻飘飘地,可字字句句都是戳人最痛处的利器。你想错了。玉双起身打开了灯,看向她,一双眼睛似笑非笑,幽幽开口道:顾小姐,我并不爱楚河,要什么未来?是啊,堂堂楚氏集团继承人,家大业大,为了人家小姑娘散尽千金,也没能耐博得人家半分真心,这叫什么来着?舔狗?说完了吗?顾珈惟耸了耸肩,叹口气,站起身舒展了下身子,却觉得更累了,她摇摇头,问:你什么时候回去,嗯?老爷子生好大的气,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回去,我哪有这个能耐?但你再不回去,我可不会再掏钱帮你堵媒体的嘴。顾珈惟把包放在桌上,掏出一个信封,很厚,她推到楚河跟前:回去把账给我结了,不然跟你没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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