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词铮衣服有些乱了,露出锁骨一角,白皙的皮肤染上醉酒的红,一张俊脸睡眼惺忪,微撅着嘴,像得不到糖果不罢休的孩子。
玉双把他用力摁回床上,却被他一拽,她也跟着倒下去,好在她双臂硬生生地挡在中间抵着他的胸膛,两人鼻息交融,四目相对,靠得极近。
男人的眸好像恢复一丝清明,可酒气熏天又证明着他状态正值混沌,他苦笑着,喑哑的嗓音像刀片划过脸颊,他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找她有多辛苦。
玉双恍惚间眼前人的脸好像变成了楚河,可他怎么会痛心,她眸光微闪,来不及多想,他就微弓起身子。
这下吻仅差之一厘,他顿在半空中,玉双回过神,急忙狠狠推开,惊慌失措地转身跑出去。
街头狂风大作,她空洞的心塞满了深秋的寒。
可这个空荡荡的心头,永远没办法填不上了。
酒店里,清醒的少年坐在床头,赤红的眼眶蓄满了泪,没有不甘,唯有落寞。
佯装至此,他只差这一步,是他留给她的选择余地。
可再僭越,他知道蝴蝶就要永久飞走。
我凭什么告诉你她在哪儿?
我是唯一适合去替你见见她的人。
男人冷笑,拿着打火机在桌子上没规律地敲着,从商这么多年,他何时会谈亏本生意?
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。
出乎意料的是,他答应了,没有要求任何代价。
你要知道,得不到的只会证明从头到尾都是错的,一步错,步步错,再挣扎,给你再多机会,也是徒劳,是无济于事。
他明白,他的蝴蝶,不是热爱自由,只是不属于他。
以前不属于,以后也不再有机会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