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自幼时便带着目的接近的人,成长过程中也未遇到什么动心的对象,唯一有过肢体接触,肌肤之亲的唯有眼前人。
可要是说到感情,她踌躇了。
从来都未有人教过的东西,人们把它命名为爱,玉双不明白,只能下意识地一逃再逃。
楚河目光一闪,将人拢入怀中紧紧抱着,他感觉心被带着玻璃渣子的车轮子碾过去,又碾过来,透不过气。
双双,给我个机会,回到我身边吧。
玉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脸已经被捧起来,吻落下来,从微皱的眉心到鼻尖,再到唇角,温柔又缱绻,像是被竭尽全力呵护的珍宝。
他吻掉她的泪,向来沉稳的声音也染上一丝颤,双双,不要哭。
一阵狂风,心里那座密不透风的墙有了裂缝,光和雨都闯了进来,埋在土壤里的种子从此发了芽。
她揽上他的肩膀,抱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吻住他的唇,一切开始变得不受控制。
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,衣服散落一地,清瘦却凹凸有致的少女酮体全裸在楚河面前,哭过的眼眶通红,嘴巴也是被蹂躏得又红又肿,怯怯又无辜地望着他,手慢慢帮他解掉了皮带。
在她要将皮带抽出的前一秒,楚河把她的手摁住,双双,不必这样。
玉双踮脚,舔了舔他的耳垂,光洁的手臂再度缠绕到他脖子上,一丝不挂的肉体隔着单薄的衣物触上他胸膛。
我想,是我想。
啊啊啊啊啊新年快乐!', '!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