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了舌钉,待会你想去床上试试吗?
她果然惊惶,生怕他是为了口交打的,问他怎么突然搞了这个。
那更不能让她知道他甚至已经去结扎了。
就是叛逆期……他垂首,吐露淡红色的舌。舌钉顶端装饰物带刺的细钻棱角轻轻刮过乳晕,她颤栗着夹紧他。
日常用的金属小球太圆滑,不够爽。洗澡前他去卧室拿给廖簪星用的浴巾,顺便换了枚特意买来口交用的舌钉。
你知道的,我和姆妈的新家庭合不来,她之前还想让我转学去北京……叛逆期就想做点有个性的事。
她已经知道他的心意,再多暴露一点阴暗的本性应该也可以?
云亭低眉顺眼,拧开花洒将彼此身体冲洗干净,取过浴巾裹住她,牵去卧室吹头发。
他并无演出来的、她以为的,那么温顺。他喜欢她确实可以代替好拿捏的乖学生作为交易延续的把柄;但羊皮下露出一点恶魔的犄角,她也还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继续交易吗?
有舌钉的口交比廖簪星想象中更刺激亿点。
云亭跪在床边,双手掰按她大腿,埋下头去。娇嫩脆弱的肉珠经不起这种又刺又痒的刺激,颤巍巍愈发挺立,底下翕张的小穴里水几乎是成股地往下流。
只弄了半分钟,她就受不了了。可双腿被他按住,又无法合拢。腰臀不受控地高高抬起,小腹紧缩。
就、就这样吧……快点再做一次,然后你去写作业。
口交确实不是交易的必备内容,只是心怀鬼胎的一方提供的附加服务。
云亭平静应道:好。
他上了床,戴好套,被廖簪星骑上来压住。
她心有余悸,我上你。不让你动就别动。
好。
他便只扶着她的腰。做过了一回又被舌钉刺激,穴里水多得不像话,顺利地一气坐到底。啪的一声,湿淋淋的。
云亭忍耐没有挺动,只是握起她按在他胸口上的手。
牵握纤细手指,缓缓拉到唇边。红润张启的唇,淡粉的舌,金属镶嵌透蓝玻璃钻石的舌钉,抵在指缝间慢慢舔弄。
绵软的唇贴在她的手背上,唇缝恰巧含住微微突出的掌指关节。
像在示弱。抑或隐喻心照不宣的示忠。
他轻声开口。
操死我。
—
舌钉上一章提过,结扎上上章也暗示了。做了很多用不上的准备,所以质问时才那么失态…不过我猜好多朋友都没注意到hhh', 'h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