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她没敢撕太多。马上升高三,暑假又长容易懈怠,各科老师开学肯定第一个查她。
……嗯。你睡吧。
她就这样睡了。
一个多月没见,也无寒暄,虚情假意的问候都不曾有,更不会道甚么想念。
他清楚朋友是不必讲究这些客套的。
可他又从来都不想只做朋友。
仿她的字迹已成为肌肉本能。半个下午,云亭很快写完了选择题居多的英语。
廖簪星还在睡。她翻了几次身,头发乱糟糟蓬着,仍蜷成一团,被子被踢散。
云亭踌躇片刻,轻轻坐过去,伸手想替她拉上被子。
喉结随吞咽滚动着。清秀温朗的面庞上仍然谦恭平和,下垂眼使他像逆来顺受的无害角色。最终手改变轨迹,空调温度被打高。他小心握住廖簪星的脚踝,从被子里提出来。
足腕很细,薄透的皮肉与血管覆上鼓突的踝骨,一只手圈握也绰绰有余。
他想起寒假那次意外的三人约会。她用脚腕在桌下蹭磨他的小腿,被他握住摩挲。
云亭仍克制平静,只是目光专注地从裸足滑上长腿。她应该一整个夏天都没怎么出门,捂得比上次见时更白了。
没良心的小美人鱼被他拿捏脚腕,拉开腿屈成M型,露出肉感的腿根。纯棉内裤是粉紫色印花,令他想到她卧室的床单。
联觉自动带起浮现旖旎情色的记忆。他们在她的床上赤裸交合,肉欲纠缠。耳边幻听她的呻吟喘息,鼻尖也嗅到体液混合的腥咸膻气。
他埋下头,敛着长睫,屏住呼吸,将唇贴上少女温热的腿心。缓慢得堪称虔诚。
廖簪星是被舔醒的。
不断有一股一股蜜液从腿间泌流。云亭给她提供过无数次口交服务,她很熟悉这种感觉,只是有点恍惚刚刚春梦原来是真。
微微颤抖的大腿下意识夹紧,中间毛茸茸的脑袋抬起来。云亭垂眸看她,不知道口了多久,双唇和鼻梁乃至眼下颧骨都是湿亮的水痕。
醒了?
她刚睡醒,还有点懵,起床气还没读条就被高潮打断,之前的次数用完了吗?
嗯……他忽然觉得这是个好理由,舔走唇上的淫液,耷拉眉眼,乖巧汇报工作进度,我刚写完英语,的确还蛮多。
他松开被他握住的脚腕,手指搭在她内裤边缘。发烫的掌心轻贴下腹部,源源不断的热意熨荡开。
要脱掉吗?他礼貌请示。
已经完全浸透的布料湿贴在阴部,很不舒服,自然要脱。
她配合抬了抬屁股。内裤湿透了,他拿在手上轻攥了一下,拧出水来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