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云亭今夜逃学没戴眼镜,也注意到了布料上湿亮的水痕。
温热的雨水哗哗拍在浴帘上,或许盖过了他吞咽的声音,或许没有。心跳如擂鼓。他看着廖簪星坦然自若地走近,拉开玻璃门钻进来,浴帘在她身后掩合,choker皮带被她抬手勾住。
如同制住羞辱意味的项圈。
怎么没摘呀?
她轻笑,手指挤进皮革里,且抚且戏弄。
心知肚明不需要答案。
他柔顺地垂头凝望她。羔羊引颈受戮,跪伏在她身前。
是献祭的礼物。
口交指奸这种事,一回生两回熟。
他紧扣住她的髋骨,在雨幕中喘息着将脸贴上女孩子湿软的私处。水痕滑过眉骨,他阖上眼睛,用力亲吻潮热的花唇。
头顶浴霸烤得浑身发热。云亭埋在她腿间舔得认真,廖簪星胸脯起伏,呼吸愈发混乱急促,裸背紧贴冰凉墙面,渐渐将之染烫。
这不是个舒服的站法,打颤的腿支不住身体,蝴蝶骨硌在瓷砖上有点疼。他察觉她不适的软哼,握住她大腿跨在他背上,跪直支撑住她。
背抵墙,骑在他脸上的姿势。重力使然,潮湿的穴肉紧压挺拔的鼻梁。
骤雨连成线,砸在头发上、身上。唰啦唰啦,近似密密如麻的鼓点。
她闭着眼,水流滚过脆弱的眼皮,微张的唇,从昂起的脖颈线条淌下去,从还未触碰就勃立的乳尖坠下去。漫过她被水汽蒸得泛粉的身体,又在他身上汇聚。
透薄的水幕合拢,将他们融在一起。
两根手指送进水淋淋的穴里。这个姿势绞得紧,怕刮伤里面娇嫩软肉,云亭抽送得很慢。黏哒哒的淫液裹在指上被带出来,又被倾盆落下的热水稀释。
吮磨肉珠的舌下滑,抵住汨汨潺潺的小口,一舔一卷,便咕咚咽下。声音大到廖簪星在雨声里都听到,下意识拉着颈环拽紧他,扼住他,好教他不再发出这种动静。
黑色皮带深深勒进颈肉,他也不催她放开,声音低哑道:关一下。
花洒再不关,润滑就白做了。
……哼。
廖簪星含义不明地应了声,还是啪地关了花洒。哗哗水声骤停,薄薄积水打着旋儿争先恐后挤进地漏缝隙,好似连烦恼也冲下去无影无踪。
另一种咕滋咕滋的水声开始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,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欲充斥氤氲。
她仰着头,大口大口喘得厉害。眼皮上的水迹被热量烤干。即便闭上眼,头顶浴灯发出的灼目光线仍然清晰可见。
隔着眼睑,在视网膜上投下近乎幸福错觉的暖黄色眩晕。
她全身都湿透了。从里到外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