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软的臀瓣剐过他的精囊,红蕊张合着,男人的小腹颤了颤,纯阴之体引诱着男子泄精。这先天功怎么是这么好破的,肉摩得生疼,二哥的阴茎依然笔直地挺立着。
快啊、……求你。
二哥……给我罢。她央求着。
沐之宸痛苦地张开双目,看到了跨上的人儿。
以前她爬树弄小鸟,不敢下来,他让她自己跳下来,明明是她自己爬上去的,她却开始畏高。沐之宸嫌她体力不支,想练练她,让她在上面待着。待到吃饭的时候。她忍不住崩溃大哭说二哥心真坏,他才愧疚地把她抱下来。
之菱就不会给自己惹事,就你闲的。
她又作孽,又折腾自己、委屈自己了。
四妹,如你这般离经叛道、不知悔悟是要挨罚的。
沐之宸的目光从她冷汗密布的脸上划过,落到那可怜的肉缝上。
她俯在自己身上作甚?两条腿跨在腰间,腰一弓一屈的……如此卖力。
为何下体有一股热流蓄势待发,很软很舒服。
沐之宸奋力将腰部往上推了推,小妹的身子也跟着抽搐起来。
她在把自己当马儿骑呢,坏极了。
沐之宸左臂一半的胳膊已经麻木了,而身体却感到轻松,轻松的要睡过去。
梦魇般的琉璃幻阵,竟如此平和。
二哥、求你、给我……沐之萍指甲刮过阴茎的根部。
小妹怎么这么卖力……你从来只爱偷懒的。他温声道。
阿兄,是我不对……阿兄。
怎会呢?小妹好好地回家了,阿兄……很开心。
沐之萍鼻子一酸小脸靠在二哥肩上,仿佛再也不会分开了。
下身一阵快慰,他抬动腰和那春潮交融在一起。
雨燕在山涧鸣叫徘徊,无力的雨燕。攀过山又被天顶倾泻的洪流掀翻,直冲云幕,将到顶峰了。
下身的摆动骤然加快,快感如狂风恶浪掀倒他,一浪高过一浪。
沐之萍细软的发丝排拍打在二哥胸口,在他结实的身体上气喘吁吁的。
她怎么累了?
沐之宸反手捏住她的脚踝,让她驾好腿继续磨自己的棒子,可怜的下体包住那根烧火棍,将腹部顶得凸起。
沐之宸抬起腰,顶住花心搅弄,春雨洒在腹间磨得噗呲噗呲响。苞口被强行撑开箍紧龟头,右掌托住她的臀,贴着她胸口芳泽,银白的光弧中,金桂香气扑落鼻尖,他与亲妹的魂肉完全化入光里。
亲兄长的初次的浓精就这么灌入妹妹用来受孕的苞里。
二哥……她的声音破碎了。
沐之蘅的手指在他天顶发力,口中喃喃道:忘我守一,天塌不惊,万变犹心,六根大定!裂石般的崩劲从天门直冲胸中气海,犹如雷电劈下,与体内被毒素麻痹的经络对冲。自天顶穴劈入周行全身,十二经脉竟尽数损毁。
二哥却连嚎啕声都没有,瞬间被劈晕过去。
沐之萍听到一阵极为压抑的、肌肉和骨肉在体内交错的恐怖声响,她抚住沐之宸浸透毒素的左臂。
这只手还能留住么?她不敢问长姐。
究竟是何人将二哥伤成这样?
散功只在瞬间,沐之宸忽然五窍涌血。肺像被千斤山石压住,恐怖的凹陷下去又凸起来。
沐之萍盯着长姐,似有怨怼。
阿姊紧握住沐之宸的手,跪坐在他身边:毒血虽随经脉逆行流出,可毒素滞留时间太久,二弟他,恐怕一时间很难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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