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醉酒的,为何是她?
李熠加重力道,将她的穴肏软,穴肉层层翻开,不疾不徐地拿出一瓶香膏,均匀地抹在肉璧上。
这肉穴比他第一次肏她的时候吸得更紧了。他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在服务自己时像个处子,他要她为自己发疯。
好凉……
方才下体一阵清凉,忽然便火燎般热了起来,肉璧充血而肿胀,肉棒一剐弄就摩得媚肉生疼。而男子的器物被香膏包裹住反而血管贲张,夸张的粗物不断扩大她的肉璧的形状。
她尚未适应这样的尺寸,然而熠王已经急不可耐地里拓展了。他现在就要她疯掉——
呀呀呀……画屏后的人儿惨叫连连。
李熠想用什么堵住她的口,罢了,被人听到就听到吧,她以为她是谁?
不过是自己用来亵弄的女人,淫器而已。
小妹的生辰贺礼,就送你——本王的子子孙孙。
发红的肉刺目地包裹男根。那内壁的水光少得可怜,肉棒一抽动,肉壁就像一块鲜红的抹布一样被拧起来。
呜啊!停下、停下……她的酒劲散了,人也被江风吹醒了。幡然醒悟身后占有她的人是谁。
箭在弦上,安能不发?
李熠重重顶胯,阳物在全部扯出的瞬间又全部挤入,臀肉被肏得飞颤。
殿下、小妹知错了、姐夫……
他勾起她湿漉漉的脸问:什么?
姐……呜啊!
不是叫本王袁大人么?他将她的下巴甩开咬牙切齿的,粗重的肏弄着小穴。
求你、拔出来!
你叫了他几次?
……叫谁?
你叫了那狗官几次?
她才瞅见自己腰上层层迭迭的衣裳,包括李熠那条腾蛇金腰带。有力的胯部每每在身后撞击,两团乳肉便跟着剧烈晃动。
干涩的小穴都被磨肿了,生硬地夹住肉棒,她只想他快些结束。酒劲让她的身子完全使不上力,小腹热得好像体内的水分被烧干了,淫液少得可怜。只能硬吃下他的宝贝。
李熠翻过她的身子,拉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,像把肉壶挂在腰上套弄。
告诉本王,你和那公狗,可有行苟且之事?他握紧白白的臀部,凶狠地刺入。
怀中的人儿不抽泣了。
……她这般沉默,就是默认了。
李熠愈是了解她愈心寒。
是他强迫你?
……没有。下身刺辣辣的。
李熠内心五味杂陈。那厮会娶你?
她垂下头。
贱货。哈哈哈,本王果然没错看。好啊、你可真厉害!本王才多久没肏你?就开始含上野男人的性器了,人家骑腻了你回京了,你反倒记挂起那条公狗?贱不贱?
李熠想撤出,然而他的身体好像对她怎么都索取不够,牙尖愤然咬在她的雪颈上,她只是闷哼哼,他又对着那殷红的牙印子又舔又亲。龟头在苞心滑动、顶开——他要射进去了。
殿下……她抖了一下身子,温软的凑到他耳边唤他。
腹部紧贴,精液咕嘟咕嘟的倾泻在宫胞里。
然药劲未散,红肿的小洞挂满男人的雨露。
烟火停了,翡翠珠簪散落一地,漆暗的房内两幅空洞的躯体如胶如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正宫痛骂小三公狗', '狗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