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萍漂渡(NP): 醉月轩淫趴(下)(H)我们交换个秘密吧,我先告诉你一个……
沐之萍愈拒绝此人愈穷追不舍。
这位大仙,为何就纠缠我一个人?她指了指四周正在扭动腰肢的神女。你瞎吗?
惹不起还躲不起么,还好沐之萍从小在人潮汹涌的集市里锻炼出了一个本领,不论多拥挤的场所她都能像泥鳅在水草一样穿行,脚程也快,排队买完糕点就奔回家。二哥会打趣自己做不了正经职业,可以去集市做个扒手。
不一会儿沐之萍就甩开了兔星官,在一群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间穿梭。
唉?转过神来身上的衣服被剥去了三四层,衣衫开了露出翠色的肚兜。
你爹的……有偷衣贼!她憋了很久了,二哥不在连个能说脏话的地方都没有。
她转过身想回人群中找衣服,看到层层迭迭在交欢的男女,用各异的姿势摆动身体。锦衣罗缎铺了一地。
荒唐……衣服是找不到了,能蔽体就行。
沐之萍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弓下身去找衣服,忽然有人用力推了她一下,她感到身下一凉,棉布裙子被一把掀开了,她看不清身后是谁推的,起身又被一对颠鸾倒凤的男女推到桌子边。
裤子没了顿时羞愤不已,昨夜被熠王灌满淫液的下体感到一阵空虚,花心的粘液已然温热起来。
袁大人在熠王府是不是交代过自己什么……沐之萍努力回想,脑中都是姐夫与自己交欢的片段,他要把自己操得松松的,再也不尝其他男人阳物的滋味了。
她躲在桌下,淫浪声响近在耳边,她不觉用手探入柔软的蜜穴,嗯……一阵自在的感觉,双指不断在花穴外来回,熠王说自己的穴就和茶壶一样,壶中是吐不完的淫液。
阿兄……小妹真的是个淫贱之人么……阿兄……肉瓣一开一阖,身体跟着颤动,她现在就想让熠王抬起她的屁股插进去,把她的腰肏断。
呜呜呜。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穴中开始试探,想想熠王正在用龟头在她的穴里摩挲,少女初尝男女之事后食髓知味。
两片软肉夹住纤纤玉手,在另一只手也准备剥开胸前的柔软时。
哐当一下有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,这一掌好似拍在自己脑门上,嗡一下把她拍懵了,还好茶桌上的绸子盖住了桌角,她才能安然躲在桌底。
裤子没了,还是先找条裤子吧……
她深处两只手在地上摸索衣服,希望能找到遮羞的裤子。
刚伸手出去没摸几下,桌子猛然被掀翻,躲在桌下的她一下暴露众目睽睽之下。
炫目的光线剥下她最后一丝羞耻。
桌下藏着个小娘子!人群中一人起哄,顿时所人都注意到她衣不蔽体,双腿滑落淫液,头发散落在香肩上,胸前冷翠色肚兜勾勒出双乳的美好,衣衫单薄所有人都看到她胸前若有似无的凸起。
她正处于这场龌龊宴会的中心,
谁家的女伴,骚穴还在流水呢。来个人伺候伺候她。
我来我来!人群中开始起哄。
沐之萍晃眼只能看到他们的肉体,矮的胖的,下体塌拉或耸立,身形放荡,
柳木面具将人异化野兽,原来人只需要遮住这一张脸,就可以撕下自尊自爱,尽情欢愉,沉湎淫逸,戴上面具的她与熠王和这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?
他剥掉道德的面具,作为她的姐夫在姐姐的床榻上操弄自己,自己才刚经历初夜的疼痛,他会在乎么?
他焚衣用的麝香,真当她不会察觉么?
一个黑壮男子将她压在长桌上,周围不约而同凑上数人。小娘子哥几个让你爽爽呗?
好湿,骚得不行。一只她看不见的手就这么探入两腿间的穴中。
得用器物堵住它,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。你说是不是?
不要!放我走!她弹起来用力推开身上的汉子,对方的重量哪里是她一个十七八的女子能推得动的。
救、救救我!沐之萍几乎是干嚎。
几个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不顺从而失了兴致。
反而招来更多人围观,满目的阳物挂着浊物凑近她的身体跃跃欲试。
放开!我哥……我哥是……她她哽住了,原来遮羞布的最后一层,是他的名字,一个名字罢了。
欺辱她的人又何止袁彦卿,没有这个身份她便是这红粉之地人尽可夫的妓子。
男人的巨物在肉瓣间推磨,翠色肚兜滑倒了腰间,衣物堆迭在跨上,甚至有人爬上长桌伸出精壮的阳物对着少女的玉体上下套弄。
大哥肏翻她!
完事换我!
赶快的!等不及啦!
演的什么?堕风尘呐?人群中淡然走过来一个黑色卯兔面具的男子。
是刚才的兔星君。
喔,你是?身上的男子被兔君打断动作,压在沐之萍身上的手还没松开。
这是我的女伴,本君刚才找不到她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