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谢乐芙懵神看着人,你该不会是……
吃醋了三个字还没说出口,郝长安就率先转身上了楼。
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不断回想。
好奇怪。
郝长安这样一个端方君子,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,也会像她二叔那个老变态这般吃醋?
谢乐芙心里揣着这个念想,又是一夜都没有睡好。
结果到了辰时就被人喊了起来。
侍卫来敲门禀报,说是今日可以上路了,让谢乐芙尽快收拾好东西,一个时辰后出发。
谢乐芙睡得迷迷糊糊的,好在是行囊不多,收拾了小半个时辰,便下楼用早饭,这才上了马车。
本以为,这次又是她一个人乘车,没想到在马车内候了一刻钟的功夫,就有人撩开了马车帘。
男子今日穿了身宝蓝色玉带长袍,本就皮肤白皙,眼下这样的打扮,更衬得面如冠玉,很是惹眼。
谢乐芙不禁多看了两眼,好奇道:你今日怎么和我一起乘车了?
她以为,郝长安心里还怪罪她呢。
这是我的马车,难不成我还需要向谁来解释?gǎйqíиG五.cōm
郝长安坐下,语气平淡:我想坐哪辆就坐哪辆,今日坐你这辆,兴许明日就换别的车。
哦……
谢乐芙轻飘飘道:这倒也是,反正也是你出的钱,只要你不让我跟着马车后面跑,我随你坐哪辆。
郝长安好整以暇转过来,看了她半晌,马车缓缓驶动,他才收回目光。
一上车,谢乐芙其实就想睡觉了。
本来起得也早,这辆马车宽大,左右两边都各置了张长榻,足以容下她酣睡。
她和衣躺下,郝长安也看了两眼,只是小姑娘刚刚睡下去,就猛地坐了起来。
怎么了?
郝长安不明所以看着人。
糟了,我忘了!
谢乐芙拍了下大腿,昨日岑寅还问我来着,要不要和他一起上路,眼下我一个人先走了,怎么说也得跟人家道别才是。
……
对面坐着的郝长安脸色一瞬间就沉了下来。
马车内的气氛降至冰点,男子也不说话,谢乐芙还没意识到纷争要开始,还撩开帘子看,眼下都出了城了,若是掉头回去,会不会影响路程?
……
身后仍然未有任何回答。
谢乐芙转过去,这才发觉郝长安的脸色有些难看,小声解释:岑寅昨日好歹帮了我,若是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,这样岂不是太不仗义了。
教了你这么几年的书,倒是没想到,谢二姑娘是如此仗义的人。郝长安的语气异常怪异。
谢乐芙叹气:只是觉得对不住人罢了。
若实在是觉得对不住人,不如我让人掉头,送你回去?郝长安忽然问。
真的可以吗?
谢乐芙认真问:这样是不是太麻烦了?不会影响大队伍赶路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