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我才不滚呢,别以为我不知道,我要是出去,你又会找过来,咱们又何必玩这样幼稚的游戏。谢乐芙哼道。
你再试试看,看我会不会出来找你。
男子这声是咬牙切齿,这话明显是威胁,赤裸裸的威胁。
我才不试试看呢。
谢乐芙抱着手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又是用老招数,你肯定给我准备了屋子吧,是不是等着我求你呢?
你有这样的想法,我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什么。
郝长安古井无波道:你将我想得太好了。
……
谢乐芙瞄了眼他,你真的假的?真没给我安排屋子?
你可以出去问,若是我安排好了,侍卫定然是知道的。
郝长安这话无疑是打破了谢乐芙心底最后一丝幻想。
你玩真的啊?
你可以去试试看,是真的还是假的。郝长安一字一顿。
你……
身后没有再传来一点动静。
……
真走了?
郝长安又怕小姑娘使诈,咬着牙忍了一会儿,半晌,还是没有忍住,转过身瞧过去。
倏然。
他的袖子被人拽住。
床侧的位置微微塌陷下来。
郝长安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侧躺下来的小姑娘。
你做什么?
谢乐芙眨了两下眼,索性没皮没脸道:我做什么,还不明显吗?
你不给我安排屋子,我总不能一个人露宿街头,反正是你的过错,当然你来弥补了。
谢乐芙,你是不是疯了。
郝长安睁大了眼,你……你是不清楚男女大防?
没事没事。
谢乐芙故作轻松,你是我的老师嘛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你就像我爹一样,
我和我爹睡在一起,没事的,没事的。
谢乐芙。
郝长安几乎是咬牙切齿,你下去。
不下去,我就不下去,要下去也是你下去,反正我不下去,略略略。
谢乐芙甚至抢过了其中一个枕头,翻了个身,挨他更近,这床还挺大,舒服。
郝长安:谢乐芙……
滚下去。
……
这次耳聋的人换成了小姑娘。
我再说一次。
郝长安深吸一口气:下去。
话音落下。
他腰腹一紧。
低头一瞧,小姑娘两只手都紧紧地把扒拉住他的腰,将脸埋进他的后背里。
我要睡觉了,不要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