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男子脚步骤然一顿,视线幽深地落在谢乐芙的身上,故意的?
谢乐芙忙不迭转过身,不是不是,真不是。
话音落下,谢乐芙又觉得自己太怂了。
一盏茶前,她还想着来找郝长安的麻烦。
怎么又变成她是过错方了。
这样可不行!
谢乐芙深吸一口气,没好气地转过身去,瞪着对方。
你……
白璧无瑕的胸肌大大方方展露在她眼前,毫不遮掩,男子俊美的面庞上不染情绪,直勾勾盯着她,并不知道害臊般,越靠越近。
你干嘛呀!
谢乐芙捂着眼睛,跺了下脚,还不快将衣裳穿好。
我以为你想看呢。
郝长安面不改色。m.GaИQīИG五.cοΜ
你胡说八道!
谢乐芙愠怒地背过身。
不然你怎么还不走?郝长安问。
一听这话,谢乐芙就生气,都忘记害羞了,转过去,直接对着郝长安,我还想问你呢,
一整日了,你都不搭理我,话也不说话,饭也不给我吃一口,你再怎么生气,也不能虐待我吧!
话越说越伤心,谢乐芙眼圈都红了,委屈道:我都一整日没吃饭了,你个变态,等我回去,我就要告诉我二叔,打死你!
……
温热的气息忽然靠近。
谢乐芙一怔。
粗粝的指腹忽然蹭过她的眼皮上,揉了揉,才少吃了两顿饭,就这样委屈,你知道这一路会有多辛苦吗?
谢乐芙,你娇滴滴的姑娘,就不怕路上出了什么事,让你吃更大的苦头?
哪有什么苦,比你虐待我还要惨。
谢乐芙吸了下鼻子,就听到屋门外叩响声,大人,给谢姑娘准备的饭菜好了,现在就端进来吗?
嗯。
男子退回到屏风后,将衣裳穿上。
这举动倒是让谢乐芙懵了。
方才她还在控诉他不给她吃饭。
这会儿,怎么饭就好了。
侍卫入内,目不斜视,也不惊奇谢乐芙为何会在郝长安的屋子里,垂眼进入,垂眼退出。
你、你什么时候准备了饭菜?
谢乐芙没好气问: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了。
再抬眼,男子一袭纯白干净的寝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,乌发微微湿漉,肩宽腰窄,面庞被水雾蒸得微微发红。
他淡着神色,似乎并未因谢乐芙的话而心情起伏跌宕。
说实话。
他心里还气着。
谢乐芙行事前从不好好思考。
他为何不让她跟来。
若换作从前,他只是国子监祭酒,她大可以跟随左右。
但如今他身处尚书之位,又是刚正之臣。
朝中树敌也不少。
办的政事干脆利落,故而开罪的人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