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提刑,你可真欠……他俯身贴着她耳朵说话,连牙齿都磨得吱嘎响,显然是气极,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就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她身下花穴里,开始扩张,嘴也不闲着,沿着她耳后的肌肤往下舔舐,一口叼住她颈部嫩肉,深深地吸出一团嫣红来。
口腔里带着淡淡的血腥味,狠狠地刺激着谢植,他埋首在她胸乳上啃咬,不一会儿,白玉一般的乳肉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,姜书绾身下源源不断地泄着水,内壁变得湿漉漉、滑腻腻,谢植的手指插得越发深入,两指尖夹住内里藏着的花心,压低了嗓音道:夫君胯下之物生得威猛,一会儿干你的时候记得腿张大些。
姜书绾早已被他拨弄得欲仙欲死,正浑身抓心挠肝似的痒,却没想到他这张漂亮的嘴里竟说出这么粗俗的话,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:谢植,你这混蛋。
混蛋要入你了。
就像费力在凿开紧闭的河蚌壳儿,谢植的阳物堪堪只塞进去一半,就难以继续前行,若不是就着这么多水,只怕是寸步难行,他被夹得额头冒汗,仍不忘嘲讽道:呵,看来你的小情郎细若银针,这么久了也没把你……哦……
狠狠一挺身,龟头顶端触及一层阻隔,谢植意识到什么之后,有些慌乱:你、你是头一回么……
插了一半卡在甬道里,姜书绾痛得面色都白了,没想到初次竟是这么痛,她几乎要把他的肩头一块肉咬下来,似骂似哭:闭嘴不许说,你这混蛋!
他有些懊恼,方才被她气昏了头才狠狠操进去,早知她未经人事,应当再温柔些才是。
唯独这件事,谢植没有骗人,他的阳物的确比寻常男子更伟岸些。
唔……疼,好疼……嗯……
插又不敢插,拔又舍不得,谢植忽然不敢再动,可即便如此姜书绾的疼痛还是越发难忍,又粗又硬的肉棒卡在小穴里,她就好像被人剖开一般地锥心,只能弓着身子哼哼唧唧,指甲在他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,试图缓解疼痛。
娘子,夫君不知你是头一回,莽撞了。谢植一反常态,温声软语地哄着,他被她紧紧夹住,也是又痛又胀。
你才不是我的夫君——感受到他说话时,身下的肉棒又往里钻了一点点,姜书绾倒抽了一口气,口不择言地怼他,不许你这么喊我。
谢植也只有百依百顺:好好好,小乖乖,我的小心肝,腿张开些让我进去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话音刚落,龟头就被她体内涌出的蜜液一阵浇灌,又烫又痒,竟像失控了一般狠狠侵占了进去。
血腥味裹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,似蜜糖一般甜腻,谢植就像醉了一般,抱紧了姜书绾,他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,竟然循着本能开始缓缓抽插。
姜书绾的嘴唇都咬得发白,可是渐渐地,身体的疼痛被另一种快感所代替,她感觉到自己身下塞得满满当当,可又不仅是身下,连带着心里也被填满。
说不上来为什么,自二皇子死后,父亲大仇得报,她的心里始终空荡荡的,惶惶不可终日。
未曾想到,就在此刻,这颗孤单的心竟靠了岸。
于是她温柔地回抱住了他,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迎接着一次又一次地冲撞,直至又一次黎明的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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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次doi香得满地找头,一起来磕cp,我没骗人,这真的是甜文吧(虽然do了但还是有很多暗戳戳的糖在后面,慢慢磕)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