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猜到,姜书绾倒是有些意外:我的确是每日一碗牛乳。难道这有什么联系吗?
明儿我就让人去燕山府路,每日运新鲜的过来。谢植满意地吸着乳头,又拍了拍嫩滑的乳肉,心中十分欢喜,这对好乳,需得日日保养才好。
你疯了么谢植——姜书绾拧了他的胸口处一把,莫非是忘了前朝,一骑红尘妃子笑,无人知是荔枝来。
他抽动得更加兴奋,和她嬉笑打趣:关我什么事,天下又不是我的,白花花的银子摸起来哪有小娘子水润润的肌肤舒爽,你说是不是?说罢,又往深处顶了顶。
姜书绾说不过他,只得由着他嘴上占便宜,扭过头去不看他,偏偏谢植不依不饶,捏着她的下颌骨:羞什么,又不敢看我?
你有什么好看的!姜书绾赌着气。
谢植按着她的身子,又抽插了数百下才觉得饕餮餍足,这才抽身射在了外面的帕子上。事毕之后,他替二人擦拭,却发现姜书绾还是不看他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:怎么这么容易生气?
我没生气。姜书绾这才转过脸来,面色有些严肃,六部是你在管的,各处减水坝都在坍塌,还不收敛一些么?
谢植愣了一瞬,忽然明白了今日赵元思为何忽然提起堤坝的事儿,还刻意说得那么隐晦,他低头笑了笑,将姜书绾揽入怀中:看来太后不用担心,小猫长大就变成老虎了,能自己吃人的。
你在说些什么?姜书绾不明就里。
谢植笑笑:你也觉得是我贪污了那些银钱?
汴京中黄口小儿都知道,五花马,千金裘,不如谢相一壶酒。姜书绾微微叹息,她心中不信谢植是那样的人,但这些年他所作所为,偏偏又让她迷茫,只得绕开话题:左相位尊,右相权重,你看人家薛怀庭,名声就比你好得多。
谢植扭过她的脸,黑暗中,二人鼻尖相贴,这几乎要给姜书绾一种错觉,他们不是因为欢爱而纠缠在一起的男女,而是一对亲密的爱人。
你觉得是我么?他又一次问,只是这一回认真了不少。
姜书绾无处可躲,只能顺着自己的心意,一股脑儿将心中的话全都倾诉了出来:我觉得你不会,也没有必要,但是你很多行为又让我看不懂,谢植,你要敛那么多财到底要做什么,可以告诉我么?无论如何……我总是、总是信你的。
天地都安静下来,谢植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未如此有活力地跳动着,他握着她肩头的手微微用力,指腹嵌进了柔软的肌肤里,似乎要和她融为一体。
有她这一句话,就够了。
他摸摸她的脸,回答道:保命用的,以后你就懂了。', '')